能相信你。如果你真的想证明你自己，那就不要反抗，向我敞开你的大脑。”

“因为我某个人不让学，所以这是我第一次用，不太熟练，不想变成傻子你最好别反抗我。”

“你没用过？等等……我要是傻了……”

“那就是时也命也。摄神取念！”

佩尔无言。真相确实和他说的一样。

她没忍住，又看了看其他的记忆。

这下好了，还不如不看。

他的回忆里几乎全是自己的爸爸，那段久远到模糊的青春记忆，藏在他心里最宁静洁白的地方，一尘不染。

而这段回忆之后，基本就是无尽的孤苦。

佩尔看到他在牢里被摄魂怪反复折磨，开始还会尖叫痛苦，后面就变成了行尸走肉，蜷缩在牢里的一角，不管睁眼还是闭眼，嘴里呢喃的都是对自己父母无尽的歉意。

画面再次翻转，她又看到他变成狗，游过了冰冷无尽的海水，几次险些沉溺，靠着一腔愤恨和爱几次死里逃生，一路上风餐露宿，曾经那么高傲矜贵的人像个流浪汉一样靠着吃死老鼠一路撑到麻瓜界，就为了见到他们。

佩尔松开了拿着刀的手，松开了对他的禁锢，给了他一个温柔的拥抱。

“你怎么能就靠着吃老鼠过活呢？教父。”

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就足够温暖西里斯一路以来所有的颠簸。

西里斯红了眼眶，“好孩子，放开我吧，我身上脏死了。”

心疼的情绪很快便被另一种感情所取代，佩尔闭上眼，脚趾紧紧地扣着，面色通红，“对不起。”

西里斯以为她是在为伤了自己而感到抱歉，开解道，“没事，一点都不疼。看到你有力量保护自己我真的很高兴，不愧是我教女，就是够劲，放心吧，我不会告诉别人你学了课外魔法的。”

佩尔“噌”得一下站起来，用魔杖指了指他两条腿之间的位置，“还有之前……我……”

西里斯干脆利落地合上了腿，尴尬地看天看地就是不敢看佩尔，“哈哈，这个啊，小事，小事，你就算真那什么了我也不会怪你的……我的意思是说……算了，教女，让我们忘记这件事吧。”

人在尴尬的时候就是喜欢忙些什么，比如她给自己教父的伤口用了愈合咒，又来了五六个清理一新。

她局促地坐在他身边，看着他瘦的脱相的脸，饱经风霜，再也看不出当年的意气风发。

西里斯有些窘迫地用手挡了下自己的脸，“等我补补身子，让你见识下当年霍格沃茨校草的魅力，说真的，你爸比我可差多了。”

“现在也很帅，你是我见过第二帅的。”

“第一是谁？”

西里斯这时还有些八卦，以为自己教女指的是自己的暗恋对象。

“卢修斯马尔福。”

“……”

“他儿子也不错，劲儿劲儿的，有时候很讨喜。但还是卢修斯马尔福更辣一点，要是我生在你们那个时代，或许会追他。”

“别、别说了，我觉得有点……当然，你喜欢最重要。”

西里斯快绝望了，十几年前自己的表姐这样，十几年后自己的教女也这样。

他真的发自内心的厌恶马尔福一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