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脚吗?”佩尔问。
“不不不不不!”卢平用屁股带动椅子挪远了些,他擦了擦额头的汗,说,“我想邓布利多校长只是暂时无法告诉你们,你们现在还太小了。”
“你们给我扣上救世主这么大帽子的时候怎么没考虑我还是个孩子?”哈利说完,立马意识到自己态度不太好,“对不起……”
卢平叹口气,“或许你们一时想不明白,但他爱你们。因为爱,所以不想让你们太早经历风雨,但又是因为爱,所以想要你们拥有保护自己的力量。即使他是邓布利多,他也依然在这个爱的命题上摇摆不定。′d′e/n*g¨y′a!n-k,a,n\.*c-o+m·”
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的两个人都有些怔忡。
卢平喝了一口热可可,眼神看着佩尔,“他没把自己当成你们的校长,而是当成你们的长辈。这样说,你们是不是就可以理解他种种矛盾的行为了?”
话说的好听,但劝人容易劝己难,卢平本人也还在努力和自己和解中。
关于小天狼星当初的怀疑,关于邓布利多并没有对他如实相告,关于佩尔试图诈他但没有真的向他透露关键情报……
他一首都在说服自己,身为一个狼人,得到的己经够多了,不要贪心,但这些事情就像手指上的倒刺一样,折磨。
一间屋子三个人心思各异,气氛有些沉默。
“你和西里斯现在和邓布利多都穿一条裤子。”佩尔淡淡道,“真好,他总能轻易得到别人的信任,回头开个传销公司,我一定会聘用他当金牌讲师。”
卢平被她逗笑,“传销什么?”
“信我者得永生。”佩尔绿色的眼睛看起来像是闪光的宝石不断吸引着别人的注意,“你会信我吗?”
“会。”卢平回答道。
“那你愿意告诉我什么来证明这件事吗?”
卢平一把推开她的脸,并且不轻不重地拧了一下,“太近了,佩尔。以及,我愿意。”
没有下文了。
佩尔看着他疲惫的眼睛,明白了他也被瞒在真相之外。
她了然,给了他一个十分用力的拥抱,小声说,“等我知道了,第一时间告诉你。”
卢平心里的计较被一扫而空,笑着说,“信佩尔者得永生。”
……
尽管按时涂唇膏了,但是嘴唇的情况并没有得到好转,并且因为某件事恶化了——
佩尔出于想在自己男朋友面前装叉展示英姿的心理,用鞭子耍了一套高难度动作,但因为并不熟练加上心猿意马,不小心抽到了自己的嘴。
真是雪上加霜……
塞德里克心疼的不行,湿润的目光像小鹿一样,拿着唇膏的手不知如何是好,一边吹气一边点涂。
佩尔哪里受得了这种诱惑,硬是亲了上去,一边疼得流泪一边亲,塞德里克试图推开她,佩尔权当欲拒还迎。
这只是为了嘴唇减少摩擦带来的疼痛!
佩尔给自己找着借口,然后小心翼翼地,伸出了一截舌尖。
塞德里克被刺激地瞪大了眼睛,轻轻推开了她,“你……你……确定吗?”
“又来……我都说了这种时候可以丢掉一点礼貌!”
“好、好的。”
塞德里克闭上了眼睛,温柔地回应着她,佩尔的舌钉时不时摩擦着口腔,存在感极强。
两个菜鸡根本不会什么技巧,靠着对对方的渴望吻得越来越上头,塞德里克无比怜爱地抚摸着她的脖颈,从一开始的试探触碰到后来穷追不舍的品尝,心跳的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困难,柔软的舌尖不断刺激着仅存的理智。
喜欢……好喜欢你……佩尔……
亮晶晶的银丝挂在唇边,佩尔泪流满面(疼的),嘴肿得高高的。
她笑嘻嘻地问他,“怎么样?”
“舌钉、舌钉很好。”塞德里克晕头转向的完全无法思考,这对他来讲属实有些刺激,他都冒汗了,“但这对我们来讲太早了,再等等,再等等……”
“苹果都摘了你才想起来它没熟?好了,就坦率承认自己不当人不好吗?赫奇帕奇的好好先生?”
塞德里克被噎的说不出话,佩尔讲得对,他这样和既要又要没区别。
“你是对的,但无论如何不能再来一次了,你的嘴巴看起来很可怜。”塞德里克用指腹轻轻点了下她的下嘴唇。
正笑着,佩尔突然脸色一变,条件反射拿出魔杖,“粉身碎骨”
砸向塞德里克的苹果碎成了粉末。
汁水溅了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