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血来降低药性。
她气得直咬后槽牙,费力出声:“让看一眼……会死啊!”
紧箍在脖颈的手臂骤然收紧,江箐珂被他勒得本能地张嘴呼吸。
可谁知,夜颜却在此刻趁机而入
江箐珂下狠咬他舌头。
脖子上的手臂则相应地勒得愈发用力。
她用蜡烛去烧他的脸,蜡烛却被他转头一口给吹灭。
温软重新压下。
待触碰到那粒含在口中的解药,舌尖轻轻一卷,便勾到了他那边去。
江箐珂想咬人报复,夜颜却见好收唇而去。
殿内熏香浓郁,没了那药丸,药性渐渐生效,身体开始乏软无力。
相反,夜颜含着那剩了一半的药丸,意识愈发清明,手臂上的力气也越来越强劲。
拗不过,拗不过。
江箐珂反倒成了菜板子上的鱼,任由夜颜宰割。
夜颜狡诈至极,不再吻她,很怕她再从他口中夺了那药丸去。
大手捏着她的腰身,时轻时重。
两瓣温软则情难自已地在她颈间、锁骨间游移,留下一片片滚烫湿热。
“夜颜,你混蛋!”
江箐珂连骂句话都是有气无力的。
那落在夜颜身上的拳头,都成了欲拒还迎的打情骂俏。
似是对她阴谋诡计的惩罚,今夜的夜颜不再守那君子做派。
裙带垂落在榻边,衣襟被他一点点用嘴衔开。
……
江箐珂被抱起放下,放下又抱起。
而她也只能软塌塌地趴在夜颜的身上,尝着自己种下的恶果。
虽然气,可恶果的滋味也不是完全那么恶。
上天入地的,销魂异常。
让人不知到底是熏香使然,还是情欲使然。
夜颜因无法发声呢喃,只能拉着她的手,引导江箐珂的指腹触碰他的唇。
唇瓣翕合,滚烫的气息穿过她的指缝。
不是亲吻,而是夜颜在无声地跟她说着什么。
可单凭触碰,江箐珂根本辨别不出他要说的话。
更何况,她被熏得脑子也不灵光,只能窝在他身下哼哼唧唧。
“夜颜,你等我明天非抽死你。”
她嘴上骂着、愤恨着,用那点可怜的力气咬着他的侧颈和肩头,可不痛不痒的,倒成了欲拒还迎的调情。
殿内升温,纱幔轻舞,旖旎缱绻混在熏香中,让人一次接一次地醉生梦死,然后在精疲力尽后沉睡。
半睡半醒间,江箐珂感知到夜颜亲吻她的脸,指尖在她脸颊上轻轻勾画不停写着字。
借着几许清明,江箐珂去感受笔画的走向。
先是一个“小”字,后是
笔画数繁多复杂,很难辨识。
但凭那明显的三点水,江箐珂猜测是个“满”字。
寂静的夜,她好像听到了夜颜在她耳边的无声呢喃,一遍遍唤她:小满。
小满未满,夏日犹长。
美好的时光还很多,这个乳名确实比满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