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三象兵。他们意图趁乱彻底扫荡战场,扩大战果,并阻止蜀军收殓木鹿大王遗体。
“吾乃燕人张翼德,樱花狗,阿三贼。还我木鹿兄弟命来!”
张飞看到那些象兵和赤备骑兵,想起木鹿惨死之状,新仇旧恨涌上心头,须发戟张。丈八蛇矛化作一条咆哮的怒龙,一马当先,率亲卫直冲敌阵核心。他的目标极其明确——那个被重重护卫在象兵队伍中、衣着华贵的阿三象奴大统领。
“拦住他!”
象奴大统领惊骇尖叫。数头战象和赤备骑兵疯狂拦截。张飞怒吼如雷,蛇矛所向披靡,硬生生在万军丛中杀开一条血路。眼看张飞如杀神般冲到象前,那大统领魂飞魄散,拼命调转象头。张飞猛地从马背上飞身跃起,如同巨灵天神般落在象背之上。蛇矛带着滔天的恨意和无匹的力量,狠狠贯下。
“噗嗤!”
矛尖穿透精良的皮甲,从大统领后心刺入,前胸透出。张飞单臂较力,竟将这统领的尸体高高挑起,声震四野:
“番邦狗贼,犯我疆土,害我袍泽。这便是下场!”
阿三象兵目睹统领惨死,瞬间陷入混乱。
魏延则负责策应和关键任务。他率部挡住樱花赤备的侧翼冲击,目光锐利地扫视战场。他很快发现一队敌军士兵正鬼鬼祟祟地围向几辆被遗弃的、覆盖着厚重油布的大车,车上散发出刺鼻的腥臭和药味。
“想回收毒源?休想。”
魏延冷笑,指挥弓弩手密集攒射那些敌军士兵。同时,他亲率一队刀盾手,顶着对方箭雨冲向大车。掀开油布,车上果然堆满了奇异的、散发着腐败气味的药草、大量牲畜内脏和一些密封的瓦罐——正是制造疫病的毒源。
“烧,全部烧光,一点不留!”
魏延果断下令。士兵们将火把奋力投入车中。
“轰!”
烈焰冲天而起,混合着刺鼻的浓烟和噼啪作响的爆裂声,将那些毒源焚尽。
就在魏延完成焚烧,准备率部后撤与张飞汇合时,一道赤红的身影如鬼魅般从燃烧的车辆阴影中暴射而出。十文字枪的枪尖带着冰冷的杀意,如同毒蛇吐信,直刺魏延毫无防备的肋下。正是樱花国猛将,樱花第一兵——真田幸村。
“来得好。”
魏延临危不乱,战斗本能让他瞬间扭身,手中长刀如电光般反撩而出。
“当!”
一声震耳爆响,刀锋精准地磕开了致命的枪尖。火星四溅。
两人瞬间战作一团,真田幸村的枪术融合了“影舞”奥义,枪影重重,虚实难辨,从四面八方刺来,专攻魏延周身要害。魏延的刀法则大开大阖,势大力沉,是作战多年在生死磨炼中形成的刀法。刀光枪影激烈的碰撞,金铁交鸣声不绝于耳。
三十回合转瞬即逝,两人斗得旗鼓相当,难分轩轾。魏延心知久战不利,故意卖个破绽,中路门户微开。真田幸村果然中计,眼中精光一闪,十文字枪如同毒龙出洞,带着刺耳的尖啸直刺魏延胸膛。魏延早有准备,在枪尖及体的瞬间猛地侧身,同时长刀借着旋身之力,一记狠辣刁钻的“拖刀计”,反削真田幸村持枪的右臂。
这一刀快如闪电,角度刁钻!真田幸村回枪格挡已是不及!
“嗤啦!”
冰冷的刀锋撕裂了臂甲和皮肉,鲜血顿时喷涌而出。
“啊!”
真田幸村痛哼一声,眼中凶戾之气暴涨。就在魏延招式用老,旧力已去新力未生的刹那,真田幸村强忍剧痛,枪势诡异地一折一抖,如同毒蛇摆尾,枪尖贴着魏延格挡的刀锋下方,以一个不可思议的阴险角度,闪电般刺入。
“噗!”
锋利的枪尖狠狠刺入魏延左肋。虽有甲胄阻挡未能深入内脏,但剧痛钻心,鲜血瞬间染红了衣甲。
“哼!”
魏延闷哼一声,踉跄后退数步。真田幸村也因臂伤血流如注,追击之势为之一滞。两人隔着数步距离,眼神锁定对方,都清楚再战下去,必是两败俱伤甚至同归于尽的结局。恰在此时,张飞率军击溃阿三象兵主力的怒吼声滚滚传来。
“哼,今日算你走运。下次必取你项上人头。”
真田幸村捂住血流不止的臂膀,瞪了魏延一眼,身形几个起落,消失在混乱的战场和燃烧的烟尘中。
魏延以刀拄地,强忍肋下剧痛,盯着真田消失的方向,咬牙低吼:
“小崽子,这一枪之仇,老子记下了。来日定当百倍奉还。”
在亲兵的搀扶下与张飞合兵一处,掩护着夺回的木鹿大王遗骸,缓缓撤向己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