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她叔来青竹沟收药材,周大队长说没货。转头你们就有了带灵泉味的重楼,当警察是瞎子?”
他声音冷得像淬过冰,刀疤脸瞬间蔫了。
“还有。”苏檀捏紧兜里的半块山楂核,“三个月前纺织厂威胁原主的电话,也是这声音。”她看向刀疤脸,“敢说不是林月白指使的?”
刀疤脸额角青筋直跳。
张警官冲民警使眼色,两人架起他往外走:“回局里慢慢说。”
老孙头突然跪下来,抓着苏檀裤脚直磕:“苏同志,我真不知道这是脏货!王哥说这是山里收的……”
“起来。”顾沉砚扯他胳膊,“你要是肯作证,张警官会从轻处理。”
老孙头抹着泪点头。
仓库里渐渐安静下来。
苏檀摸出空间里的灵泉,悄悄润了润嗓子——刚才太紧张,喉咙都哑了。
顾沉砚突然凑近,指尖擦过她耳后:“出汗了?”
苏檀往后躲,撞在药材堆上:“顾同志,注意影响。”
“影响?”他低笑一声,军帽下的眼睛亮得像星子,“刚才你塞老孙头山楂时,我可都看见了。”他指腹蹭过她掌心,“灵泉养的果子,甜得能镇住吓破胆的人。”
苏檀心跳漏了半拍。
她早该想到,以顾沉砚的侦察兵本事,怎么会注意不到她摸山楂的小动作。
“顾沉砚……”
“嗯?”
“那箱灵植。”她咬了咬唇,“和我空间里的灵泉有关。”
顾沉砚的手猛地收紧。
他盯着她腕间的翡翠镯,喉结动了动:“我早猜着了。”
外头传来警车鸣笛。
苏檀望着被押上警车的刀疤脸,攥紧了镯子——林月白的手,终于露出来了。
顾沉砚把军大衣披在她肩上:“回村。”他声音放软,“今晚给你煮灵泉泡的红糖姜茶。”
苏檀缩在大衣里笑。
她知道,等张警官审完刀疤脸,林月白的那些小动作,该收网了。
可她没料到,三日后的清晨,林月白会堵在知青点门口,手里举着份“苏檀偷卖灵植”的举报信,身后跟着十几个村民。
“大家看!”她扬高信纸,“苏檀和顾沉砚勾结药贩子,偷队里的灵植卖钱!”
苏檀捏着刚从空间摘的青菜,望着林月白眼里的狠劲——这出戏,才刚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