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自己的五指山。有人被它压住,有人劈开它往前走。
他选了后者。
酒馆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掌柜的抬头笑:“客官,打尖还是住店?刚温的米酒,要不要来一碗?”
陈耀坐下,把剑靠在桌边:“来碗酒,再来个酱肘子。”
窗外的阳光正好,落在酒碗里,晃出细碎的金辉,像极了人间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