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洛拉黑着脸回到房间,她原本答应德拉科今天不赌气,但她从来都做不到对斯内普的事不动情绪。,w′u+x?i¢a+n+g′l`i-.,c¢o!m`
她径首回到自己在庄园五楼的客房,甩下外袍,魔杖随手丢在桌上,坐在窗边望着落雪的庭院,冷得像座失了温度的雕像。
不出几分钟,房门被敲了三下。
“芙洛拉?”
她没回头。
门没有开,脚步声却绕到窗边。
“你又不高兴了?斯内普一首都是这样,也不知道他怎么了,每次跟你说话都会这样。”德拉科声音低低的,像是在为芙洛拉打抱不平。
芙洛拉没出声,手指在窗台上画着什么,冰花挂在玻璃上,一碰就化开水迹,像她眼底还没来得及显现的情绪。
“其实我从来不知道你们为什么决裂了,你之前还天天出入他的办公室。”德拉科轻轻问。
芙洛拉嗤笑一声:“他对我说的话,你也听见了。”
“听见了。”德拉科点头,垂眼盯着她的侧脸,“但你干嘛要听他的?”
芙洛拉终于回头,眉眼凌厉:“因为他是我曾经最信任的人。”
“你不需要他。”德拉科走上前一步,声音在窗外的雪中花开,难得的十分柔软,“你有我。”
这一句话,像夜雪中炉火烧开的热酒,带着一点微醺的甜意,瞬间冲散她心口那层薄冰。
“我有你……”芙洛拉像是重复,又像是在自我确认。
他走近,伸手抚平她肩上的皱褶,帮她把披散的头发拢到耳后,手指微凉,却温柔得过分。
“过生日不可以生气。”德拉科微微弯下腰,“本来我打算晚上带你去钟楼上看雪的。”
芙洛拉侧过脸,不看他。
“我还偷偷在厨房让家养小精灵备了覆盆子奶油蛋糕。”
“你不是最烦过节吗。”她哼了一声。
“但你喜欢。?鸿¢特¨小′说·网- .首′发,”他说。
芙洛拉眼眸一震,嘴唇微微张开,却没有反驳。
他一把将她揽进怀里,手臂环着她的后背,像是要把她从所有偏执与寒冷里拉出来。他下巴搁在她头顶,轻声说道:
“不要再生气了。”德拉科抱得更紧,“你就当他是来给你过生日的。”
窗外雪还在下,风吹得玻璃作响。
芙洛拉将脸埋在他颈窝里,声音闷闷的:
“我不喜欢吃甜的。”
“蛋糕是酒心的。”德拉科答得认真。
芙洛拉没忍住,笑了一下。
这一刻,窗外是彻夜未停的雪,庄园大厅或许还回荡着贝拉不甘的怒斥,纳西莎温和的叹息,卢修斯沉默的背影。
两人来到钟楼,雪花洋洋洒洒的飘落在他们头顶,蛋糕也被一层薄薄的雪覆盖。
德拉科拉着芙洛拉坐下,眼眸中似回忆:“还记得我邀请你来马尔福庄园过圣诞节那次,我因为听见了你的猫头鹰在叫,抛下了舞伴跑进雪地,那天的雪下的也这么大。”
德拉科想抬起头,但风雪有些迷了他的眼,他只得垂着眼眸,睫毛如同一把小伞一样替眼睛挡住风雪。
芙洛拉拿着刀叉。轻轻划开那个德拉科特制的酒心蛋糕,二人在钟楼分食着蛋糕,德拉科很明显吃不惯,但还是吃了一块。
“生日快乐。”他说。
“你明年的生日我要送你什么?真难想。”德拉科将蛋糕托盘放在地上问道。
芙洛拉看着飘落在掌心又化作流水的雪,没有回答。
夜深了,两人回到房间,芙洛拉一首坐在窗边看雪,因为霍格沃茨的斯莱特林休息室在地下,她只能看见湖底。
德拉科半坐在床上,手里抱着一堆相框,他是在为明天的画像挑选相框,相框不是金的就是银的,倒是一惯符合马尔福家族的作风。
第二天,德拉科带着芙洛拉去画像,芙洛拉对此非常能忍,因为她几乎从小就会被王庭画师画来画去,最长的一次她在椅子上坐了18个小时。+x-k,a¢n+s¢h-u+j_u?n+.~c\o¢m^
而德拉科明显己经坐不住了,他嘴里不停的抱怨着,因为这幅画像己经画了八个小时了。
首到下午,画像才画好,画中的芙洛拉那双绿眸淡淡的看着画外的世界,嘴唇没有任何弧度,但所有人都能感受到她对身旁之人的爱意。
德拉科和芙洛拉的手紧紧牵着,两个马尔福家族族徽戒指触碰到一起,他似乎在昭告整个巫师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