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兴许管用。”
单独?
宴宁的心猛地一沉。
她看向谢淮野。
他低着头,手指抠着桌布边缘。
宴宁沉默了几秒。
陈老师眼里的冷意让她无法安心。
但王主任的面子,那渺茫的希望。
又让她难以拒绝。
“……好。”
她声音有些干涩。
她走到远处堆积木的谢淮野身边,蹲下来:
“淮野,跟陈老师去里面坐坐,好吗?”
“不……”
谢淮野猛地摇头,眼里浮起孩子般的惊惶,
“姐姐……我不想去……”
“没事的。”
宴宁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稳温暖,轻轻握住他微凉的手:
“我就在外面,很近很近,你们说会儿话就出来,好吗?”
她半哄半扶地将他送到书房前。
“那我们进去了。”
陈老师笑着把谢淮野拉进去。
随即,“咔哒”一声轻响。
门被反锁了!
宴宁的心脏被那声锁响狠狠攥住!
为什么锁门?
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脊背。
她在门外踱着步,耳朵贴着门板。
起初是模糊的低语。
接着,一声突兀的“哐当!”
宴宁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
她抬手就要拍门。
“没事没事!”
陈老师的声音隔着门传来。
带着一丝被打断的愠怒:
“淮野不小心碰倒了椅子!宴宁小姐别担心!”
宴宁的手僵在半空。
她强迫自己呼吸,试图相信这个解释。
然而,安静只持续了不到一分钟。
一阵断断续续的声音钻了出来。
是抽泣声!
是谢淮野极力忍耐却无法自控的呜咽声!
那声音狠狠扎进宴宁的耳朵里。
刺穿了她最后一丝犹豫。
什么规矩,什么主任的面子,统统见鬼去吧!
“让开!”
宴宁找来备用钥匙打开了锁,接着一脚踹向铁门。
“砰!”的一声巨响。
门被猛地弹开了!
刺眼的灯光下。
陈老师正高高扬起手臂。
他手里握着一把沉甸甸的暗红色大戒尺!
戒尺正狠狠抽打在谢淮野摊开的手掌心上!
“啪!”
清脆的声响在房间里炸开!
“为什么做不出来?啊?”
陈老师和蔼的脸此刻扭曲着。
浑浊的眼睛里全是暴戾,“教过你多少遍了!榆木脑袋!”
“不开窍的东西!不打不记事!”
谢淮野整个人蜷缩在墙角。
头死死埋在臂弯里。
单薄的肩膀剧烈地颤抖着。
露出的那只手掌心已经一片刺目的红痕。
正迅速肿起。
“住手!”
宴宁的喊声撕裂了空气。
她像一道闪电冲过去,狠狠撞开陈老师。
巨大的戒尺“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她张开双臂。
将瑟瑟发抖的谢淮野挡在自己身后。
“是你!”
宴宁指着惊魂未定的陈老师,愤怒地骂道:
“根本不是什么想念!是你!你以前就是这样打他的!对不对?”
“这就是他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