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胸口？

沐颜震惊，慌乱地去扒张海客的衣服。

张海客也不反抗，任由她解自己的扣子，因为慌乱，她的手微微颤抖，解了好几下才解开几粒纽扣。

饱满的胸肌上一道凸起的疤痕。

这正是心脏的位置。

沐颜轻抚着疤痕，不用细想都知道当时的凶险。

更不论他还是孤身一人！

她的手颤抖着握紧，指甲扎入掌心也觉不到痛楚。

张海客却觉察到她自虐般的行为，轻轻掰开了她的手指，又抚了抚被她指甲扎痛的掌心，然后低头在她的掌心烙下一吻。

这一吻虽轻但却灼热。

沐颜被烫的禁不住一个瑟缩，胳膊下意识地往回缩却没有缩回来，手反而被张海客握的更紧。

他双手合十将沐颜的手掌包裹其中，然后凑到唇边轻轻吻了吻她的指尖。

沐颜脑子嗡的一声，血液瞬间涌上头顶，身子不自觉的颤抖，声音都变了个调。

“张海客——”

“姑姑——姑姑——”

张海客一下一下啄吻着沐颜的指尖，声音里却带着哽咽，“对不起，我太害怕了……我从来没有那么害怕过……”

沐颜感受着指尖的濡湿，心脏狂跳，胸腔里又酸又涩又饱胀，五味杂陈复杂到了极致。

听着他略带颤音的话一下子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只能任由着张海客越凑越近，最后，他呢喃的声音响在耳畔。

“可以吗？”

“什么？”

沐颜脑袋一片浆糊，晚间喝的酒好像都涌上了头，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一个吻轻轻落在沐颜脸颊。

羽毛一般轻柔。

“可以吗姑姑？”

张海客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的兴奋和隐约的期待，热热的呼吸喷洒在沐颜的颈侧，带起一身的战栗。

“什么？”

她更晕了，傻傻的反问。

张海客咕哝了一句什么，然后吻就慢慢移到了唇角。

像是试探一般，在察觉到她没有拒绝的意图后，张海客炙热的唇终于贴上她的。

只是轻轻贴着，两个人的心脏就己狂跳不止。

更不用说他还将她的唇瓣轻轻含住，然后辗转厮磨，最后越吻越凶，一下子吞没她所有的呼吸。

黑暗让人变得大胆。

他一手扣着她的腰肢，一手抚着她的后脑勺将人固定在自己怀里，唇瓣厮磨间溢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啧声和喘息。

这一刻的张海客，褪去了平日里的斯文有礼，变得格外狂野且极具攻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