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不懂别瞎说!”
秦爸爸挥了挥手,给每个人的碗里都倒了小半碗,
“这桶洗了八遍,比你买的那些玻璃瓶干净多了!”
他转头对着许虎笑出满脸褶子,
“小兄弟,你这体格,得用大海碗!”
随即掏出一个大碗面大小的碗,
就是那种又大又圆的碗,
许虎盯着碗里的酒,
忽然想起军营里的烈酒,
喉头滚动:“某自当……”
“许虎。¢武·4`墈\书/ ·埂.新?醉?全`”
这次曹柏羿有点生气了,
许虎好像感觉到了,
老老实实地端起了粗碗,
“老大!我先干为敬!”
仰头灌下时发出响亮的吞咽声,
秦母端着刚出锅的炸小鱼从厨房出来,
见状笑骂道:“老秦你疯了?这酒六十度呢!”
“没事没事!”秦爸爸拍着许虎的肩膀,“大兄弟海量啊!”
老宋捧着碗,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立刻被呛得咳嗽:
“叔,您这酒……比我去年在草原喝的‘闷倒驴’还烈啊!”
曹柏羿尝了口,酸甜在舌尖炸开,后味带着白酒的辛辣,确实烈得够呛。
苏婉柔小口抿着,忽然轻笑出声:
“秦叔,这酒要是拿去卖,得叫‘醉杨梅勇士特供’,买酒送急救包那种。!2-疤¨墈~书`徃? -埂_辛~嶵?全!”
众人哄笑间,却见夏燃忽然将碗一翻,琥珀色的酒液一饮而尽:
“舒坦!”
许虎猛地转头,他提起酒桶往碗里倒,瓮声瓮气的嗓音里透着战意:
“当真女中豪杰!来,某敬你!”
夏燃挑眉,抄起酒桶给自己斟满,瓷碗撞上许褚的海碗发出清脆的“当”声:
“敬就敬!谁怕谁!”两人仰头饮尽,喉结同时滚动,
“好!”秦爸爸拍案叫绝,
老宋瞪大眼睛,看着夏燃面不改色地又给自己倒酒,忍不住嘀咕:
“这哪是喝酒,分明是在喝液态火焰……”
苏婉柔也在这时提起碗敬上老宋,
“老宋啊,辛苦了你哈!”
老宋一听赶忙站起,
“苏总这话严重了严重了,”
还没等苏婉柔继续说话他就将酒一饮而尽,
“为你办事是我的福气!”
话刚说完就剧烈的咳嗽着,
众人纷纷哄笑,
秦茹雪赶忙递过纸巾,
酒过三巡,餐桌上的气氛达到了沸点。
许褚的西装外套歪歪斜斜的挂在了椅背上,
他本人则趴在桌上,
脸埋在空碗里,
鼾声如雷,
震得筷笼里的筷子都在抖。¢如,雯¨徃+ ′追*醉\鑫·彰`结?
夏燃的头歪靠在曹柏羿肩上,
手里还攥着酒桶,
琥珀色的酒液顺着下巴滴在衬衫上,
却仍含糊不清地喊着:
“许虎……再来一碗……”
老宋则瘫在沙发上,手里还攥着半块没吃完的花卷,嘟囔着:“这酒……有点上脑瓜子……”话音未落,头一歪,睡了过去。
苏婉柔斜倚在椅背上,爱马仕丝巾滑落在地,她闭着眼睛,唇角仍挂着笑,指尖无意识地敲着空碗,哼着不成调的曲子。
秦父的脸涨得通红,他晃着空酒桶,舌头打结:
“再来……再来一桶……”
话没说完,身子一软,趴在桌上打起了呼噜。
秦母无奈的摇了摇头,吸上围裙开始收拾残局,
一边给秦茹雪递上纸巾擦桌子,一边念叨着:
“让你们少喝点......这下好了,.......全醉成泥猴了......”
秦茹雪看着满桌的狼藉,又看了看横七竖八的众人,不由得笑出了声,
曹柏羿撑着下巴看着她收拾,忽然伸手要抓她的手腕,
却不小心扑了个空,
“秦叔的酒……后劲真大……”
他话还没说完,就一个晃悠,头重重的磕在了桌上,
没多一会就开始打起了呼,
秦茹雪拿纸巾轻轻替他擦拭了嘴角,
秦母见状递过来一条热毛巾,
眼底满是笑意:
“去烧点醒酒汤吧,等晚上他们醒来准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