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锦晟看到凌月歌好像打开了话匣子一般,不停的说着,
“可惜啊,多么好的一个人啊,就这么被BOOM——”
说着他手比划着夸张的手势,
“炸死了......”
“你应该没看到自己父亲的遗体吧?”
“因为都被蒸发了!”
“尸骨无存!”
“哈哈哈哈哈哈!”
“当时我还想控制他,给他老婆下毒,哦对也就是你的母亲,“
”没想到居然是个贞烈娘们,宁愿死也不肯合作,那死就死咯!”
“你说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
“要知道我可以给出足足五千万的诚意!”
"是谁??!"
凌月歌下意识的拔出了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萧锦晟,
萧锦晟看着凌月歌着急的样子再次大笑出声,
“想不想知道是谁炸的凌长河?”
“要知道当年的‘暴雨’行动,可是在龙国传的沸沸扬扬,”
“三十名警员哦~”
凌月歌此时己经拿着枪抵在了萧锦晟的脑门上,
“说!那个人是谁?”
就在这时,
审讯室的门‘哐当’打开,
郭局快步走了进来,
对着凌月歌怒喝道:
“凌月歌!把枪放下!”
"郭局,他......"
凌月歌的指甲此时己经抠进了扳机护圈,
“我说了!让你把枪放下!”郭局的声音震得审讯室的灯都晃了晃,
最终凌月歌还是收回了顶在萧锦晟脑门上的枪,
见状郭局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进入警校当年教你开枪时,第一句话是什么?"
凌月歌的指甲松开了扳机护圈,金属的枪身从掌心滑落,被郭局稳稳接住。·3*4_k,a*n′s¨h+u!.¢c\o~m_*零*点¨墈?书_ ^首?发¢
"是'枪口永远对准正义,而非情绪'。"
"但.......他刚才侮辱了爸爸的牺牲..."
"我知道。"郭局将配枪插进了凌月歌的枪套,
"所以我们更要让法律审判他,而不是让他用激将法毁掉你的职业生涯。"
“他是想激你开枪,这么多年了,见过那么多形形色色的犯人,怎么连这么点觉悟都没有?”
“可是他——”
凌月歌话还没说完就被郭局挥手打断,
“办案的时候夹杂着私人感情这样会有失公允,”
“任何时候,警察的枪口都必须服从法律 —— 这是我们的底线!”
“回去缴枪!写一份五千字的自讨检查报告!明天早上摆在我办公桌上!”
郭局顿了顿看向凌月歌深深的黑眼圈,
“顺便放假三天,最近这几天你也累坏了!”
“郭局我可以的,我不要放假......”
“出去,我不想在重复第二遍!”
这时候小李趁机走了进来:
“凌姐,咱先出去.....”
说着将凌月歌拉出了审讯室,
"三天后是你父亲忌日。/第,一*看~书?旺! ~追?蕞\歆/漳+踕`"
郭局的声音突然软下来,像是说给自己听,
"别让他在天上看你犯错。"
......
等到审讯室门重新合拢的瞬间,
萧锦晟阴恻恻的笑了起来,
“可惜了,差一点这女娃就上当了,不愧是郭局,养了一条好狗!”
"养了条好狗?"郭局掏出烟盒,递过去一支烟,
“当年在边境炸掉的那座面粉厂,你还记不记得有个抱着炸药包喊'妈妈'的小战士?他口袋里还装着没寄出去的军功章。”
萧锦晟眯了眯双眼,接过了烟:
"郭局长这是要跟我忆往昔?当年您亲手给我别上一等功勋章时,可没说过今天会坐在这里。"
"勋章是给那位为国冲锋的小战士的。"
郭局的火柴擦过桌面,
"但萧锦晟——"他故意把名字咬得很重,
"不过是龙国的蛀虫,用战友的血换乌纱帽的畜生。"
点燃的烟灰簌簌的落在萧锦晟的胸前,
他忽然前倾,
手铐撞着桌面哐当作响,
“那你知不知道我都经历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