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首跺脚，脸色难看：“最好自己死了，也省得我和哥哥动手。”

江家二楼，一处连接着露台的僻静小厅。

“真不知道陆瑶值得什么，你们一个两个都这么迷恋她。”

言灵停下脚步，转过身，背对着露台外灰蒙蒙的天光，语气里满是嘲讽。

她看着站在阴影里的江川，那张总是带着傲慢的美丽脸庞上，此刻交织着不解、烦躁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

江川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质问，他靠在装饰繁复的墙边，低垂着眼睑，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遮住了眸中所有的情绪。

修长的手指正漫不经心地摆弄着手机屏幕，屏幕的光幽幽地映着他苍白的侧脸，指尖滑动着，似乎在浏览什么，又似乎只是在无意识地重复一个动作。

言灵看着他故作镇定的模样，心里的火蹭地一下窜起来：“江川，你就是为她死了，她怕是也不会掉一颗眼泪。”

这句话像是触碰了某个开关，江川突然猛地抬头。

他瞳孔剧烈收缩，喃喃自语道：“为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