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过去了,时漾才幽幽转醒。`j^i`n*j′i*a¢n-g/w?x-c¨.,c`o~m\
身上到处都是痕迹,现在一点都不疼了,但昨晚喻白一折腾起她就没完没了。
虽然感觉不错,但这狗男人一到了那时候便什么话都不作数了。
最后嘶哑着嗓子哭着求他,他也不肯放过她,她都记不清自己究竟晕了几次。
摸了摸被红绸勒出痕迹的手腕,时漾更气了。
故意的,喻白绝对是故意的!
明明他一挥手就能消除这些痕迹。
时漾越想越气。
半个时辰内,她绝对不会再跟他说一句话!
然而,心里刚想完对喻白的惩罚,她面前却突然飘起一阵花瓣雨。
喻白自花雨中现身,手里端了个食盒,递到她面前,温柔地笑道:“夫人,我给你带了你最爱吃的云饺和桂花糖,先吃点吧。”
哼。
时漾心里生着闷气,本想着不搭理喻白,可看到那人凑过来的云饺,心里斗争一番,最后还是自己打了自己的脸。
接过桂花糖,她故意冷声问道:“我睡了几天?”
啊……
喻白心虚地低下头,不敢看时漾。
他确实玩过头了,其实他真的没想那么凶猛,只是色令智昏,他实在把持不住,反而一时之间失了分寸,弄太狠了。
清了清嗓子,他求饶道:“夫人,别生气,先吃点东西填饱肚子,等吃饱了,我任你发落,好不好?”
两天没吃饭,时漾也觉得肚子饿了,狠狠瞪了喻白一眼,到底是没跟自己过不去。·x`i¨a?o*s¨h,u.o¢y+e¢.~c-o-www.
舀了勺云饺正准备吃,勺子却被喻白拿了去。
时漾:?
“我喂你。”
喻白吹了吹,确保不烫嘴才喂给她。
“怎么样,好吃吗?”
“还行吧。”
时漾又吃了块桂花糖,原本心中残留的那点闷气,在喻白的刻意“讨好”下也消了不少。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心随意动,缚妖索自她身体里飞出,首接缠上喻白。
喻白虽然惊讶,却没有反抗,眼睁睁看着缚妖索把自己结结实实地缠了好几圈。
这是要……
绑了他?
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他眼巴巴地看着时漾,等着她的进一步动作,心中期待满满。
“夫君,你知道自己为什么被锁起来吗?”
“……因为你昨天哭着求我,但我说你这样更好看,更想那个了吗?”
恬不知耻西个字说得就是喻白。
时漾却不气,反而更进一步,勾着喻白下巴逼他仰头看着自己。
“不只是这样哦,夫君。”
“我跟你表明过我的心意,你该知道你是我的,我是你的,可你却觉得我会抛下你和别人走,夫君,你不信任我哦。~e/z\k!a/n.s`.!c?o?m+”
“所以,接下来不管我做什么,你都要好好受着哦~”
时漾笑得魅惑勾人,她俯身,在喻白唇上轻轻碰了一下。
“夫人。”
喻白声音有些嘶哑。
时漾可不管他,抬眸看向面前的本源,她嘴角轻勾,抬手轻碰。
身后响起声音。
果然。
时漾满意地笑了笑。
时漾笑得狡黠,她侧眸看向喻白,声音轻柔,“夫君,你要好好忍着哦。”
“……”
艹。
喻白很想穿越回去,把刚才说“任时漾处置”的人打死。
他哪知道时漾要这么玩啊!
……
另一边,青光寺中。
青光住持听了时老爷的讲述,一双眉越皱越深,不知为何,时老爷所描述的那只妖的特征,他居然有些熟悉。
是在哪里见到过吗?
可任凭他如何回忆,都想不起在哪曾见过这样一只妖。
“住持,我该怎么办啊?”时老爷一脸着急,眼底一片乌青。
自那日时漾被妖怪抓走,他就马不停蹄地套了马赶来青光寺,整整赶了两天两夜的路才到,这途中,他一眼都未合。
“时丞相,你先别担心,老衲曾经算过时小姐的命数,她这一生都会幸福顺遂,不会出错的。”
住持握紧手里的佛珠,道:“如果时丞相实在担心,那老衲就陪您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