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易!老易你怎么了!”
一直站在旁边不敢出声的一大妈见状吓得魂飞魄散。*x~z?h+a-i!s+h,u!.~c¨o_m-赶紧扶住易中海,又是拍背又是顺气。“你别吓我啊老易!”一大妈心疼得眼泪也跟着往下掉。她一边给易中海顺气,一边抬起头,用怨毒的眼神瞪着陈锋和周围的邻居。“你们……你们这帮没良心的!要把我家老易逼死才甘心吗!”“他为这个院付出了多少,你们都忘了吗?!”易中海靠在自已老婆子的怀里,听着耳边嘈杂的咒骂。感受着胸口传来的阵阵闷痛,整个人都恍惚了。他的思绪,不受控制地飘回了过去。想当年,他还是红星轧钢厂八级钳工的时候,那是何等的风光?走在厂区里,谁见了他不得恭恭敬敬地喊一声“易师傅”?回到这个四合院,他就是说一不二的一大爷,德高望重,一呼百应!那时候,日子多舒坦啊!可现在呢?他想起了被发配到大西北的那些苦日子。风沙、戈壁、吃不饱、穿不暖。还有那些根本不把他这个“前八级钳工”放在眼里的年轻人。那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啊——!”易中海大喊一声,几乎用尽全部力气,愤怒地指着陈锋,“是你!陈锋!是你毁了我的一切!”他声嘶力竭地吼道,声音凄厉得像是杜鹃啼血。“是你害得我前途尽毁!是你把我的一切都抢走了!”陈锋看着他这副要死要活的样子,差点没笑出声来。~£D咸¥?鱼?;看??书± {e首2?2发+<哟呵?搁这儿演上了?奥斯卡都欠你个小金人啊。“我说一大爷,你可拉倒吧。”陈锋抱着胳膊,一脸的玩味。“别搁这儿给我转移话题,演苦情戏博同情!”“你那点破事儿跟我们有半毛钱关系吗?”“我们现在说的是,你在咱们这个院儿里干的那些缺德事!”“你打着道德绑架的旗号,用‘为了大家好’这种屁话,逼着所有人围着你转,满足你那点可怜的权力欲,这事儿你认不认?!”陈锋的声音再次拔高,瞬间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又拉了回来。没错!差点被易中海这老东西给带偏了!他惨是他的事,跟他们有什么关系?他们只关心自已被他坑走的钱和物!这一下,好不容易才稍微平息了一点的民怨,再次被点燃,而且烧得比刚才更旺!“就是!陈锋说的对!别跟他废话!”人群里,那个和贾家素来不睦的大妈又一次站了出来。她指着易中海,气得满脸通红。“对,我之前话还没说完呢!”“还是那年冬天!就因为捐了那个棉袄,才害得我儿子没厚衣服穿。”“导致他那个冬天三天两头地发高烧,差点没死了!”“都怪易中海!都是易中海的错!”这话一出,全院哗然。_j_i*n*g+w`u¢b.o?o.k!._c`o_m*这也太不是东西了!竟然差点儿把人害死!这时,又一个中年男人站了出来,咬牙切齿道。“说到底,他就是仗着自已是一大爷,故意坑我们的钱的!”“天底下,再没有这么坏的人了!”眼看着自已被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捶!易中海差点儿又气昏过去。他猛地抬起头,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陈锋。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陈锋!都是他害自已!正当他要再次发作时,突然,他敏锐地觉察到一丝异样。不对劲!太不对劲了!从头到尾,陈锋都太淡定了!好像这些事完全沾染不到他一般!难道说……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易中海的脑海里疯狂滋生。 难道说这小子在厂里……又高升了?只有这个解释,才能说明他为什么敢这么有恃无恐!自已一个八级钳工,在普通工人面前是天,可要是在真正的领导面前,那算个屁啊!想到这里,易中海浑身一哆嗦,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不行!绝对不能坐以待毙!他今天要是认了怂,以后在这个院里,就再也别想抬起头来了!拼了!鱼死网破!“陈锋!”易中海像是回光返照一般,再次挺直了腰杆,指着陈锋的鼻子,声音尖利刺耳。“你别得意!”“你以为你现在官大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