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敌以弱?还是隔山打牛?”
“他以为这是在过家家吗?”“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小伎俩,也想跟我斗?”在周瑞祥看来,陈锋的这种行为,非但不是威胁,反而是虚弱和无能的表现。一个真正有手段的人,会用这种见不得光的阴招吗?不会!那都是正面硬刚,直接用权势和背景把对手碾碎!像自已一样!陈锋这么干,恰恰说明他已经黔驴技穷,只能耍耍这种小聪明了。“唉,还是太年轻啊。”周瑞祥摇了摇头,摆出一副前辈高人的姿态,感慨道。“技术上是把好手,可惜,这脑子……啧啧,完全没开窍!”“玩心眼,玩权谋,他还得回娘胎里再修炼个二三十年!”一想到自已三下五除二就看穿了陈锋的“惊天毒计”。周瑞祥心里就一阵舒爽,得意得不行。他感觉自已简直就是权谋大师,运筹帷幄,决胜千里。陈锋?不过是一个技术好点的毛头小子罢了,根本不足为惧!秦川在一旁看着周瑞祥那副志得意满的样子,哪儿还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立刻竖起大拇指,满脸崇拜地吹捧道:“主任您真是高见!明察秋毫,洞若观火啊!”“小的我刚才还一头雾水呢,被您这么一点拨,简直是醍醐灌顶,茅塞顿开!”“什么陈锋李锋的,在主任您的如来佛手掌心,他就是个孙猴子,蹦跶不了几天!”这马屁拍得周瑞祥通体舒泰,飘飘然起来。他故作深沉地摆了摆手:“行了,少在这儿贫嘴。”“既然知道了是谁在搞鬼,那事情就好办了。”“主任,依我看,车间里大部分工人,那都是老实巴交的。”“昨天您那雷霆手段,早就把他们的胆子给吓破了。”“现在他们一个个都跟鹌鹑似的,您让他们往东,他们绝不敢往西。”“之所以会出事,肯定是有人在背后煽风点火!”周瑞祥眉头一挑:“谁?”“就是那个叫王北的老东西!”秦川毫不犹豫地就把人给卖了。“我刚才去车间看了一眼,就是他,带着七八个刺儿头,在那儿磨洋工。”“还说什么设备要保养,流程不合理,故意找茬!”“王北?”周瑞祥皱着眉头,在脑子里搜索着这个名字。总觉得有点耳熟。秦川见状,立刻提醒道:“主任您忘啦?就是那个以前总跟在陈锋屁股后头的那个老钳工!”“听说陈锋早期那一手出神入化的钳工技术,就是这个王北手把手教出来的!”“他们俩的关系,好得能穿一条裤子!这王北,就是陈锋的铁杆亲信!”“陈锋!”周瑞祥猛地一拍大腿,把桌上的茶杯都震得跳了一下。对啊!我怎么把他给忘了!王北!陈锋!这不就全对上了吗!一股“原来如此”的明悟感涌上心头,瞬间驱散了所有的困惑。“呵呵,我说呢。”他靠回宽大的椅背里,双脚又一次惬意地翘到了桌子上。“我就说这帮没脑子的臭工人,哪儿来的胆子敢跟我耍花样。”“搞了半天,原来是陈锋那个小子在背后搞鬼啊!”他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回事,嘴角的笑意也越来越浓,“这小子,还真是不死心啊。”“自已被撸下去了,就唆使手下的老狗出来咬人?”“想干什么?给我添堵?让我自乱阵脚?”周瑞祥轻蔑地笑出了声。“呵呵,太幼稚了,太天真了!”“这是什么兵法?示敌以弱?还是隔山打牛?”“他以为这是在过家家吗?”“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小伎俩,也想跟我斗?”在周瑞祥看来,陈锋的这种行为,非但不是威胁,反而是虚弱和无能的表现。>新^完=本??神`§站/1| ¨3已D[发?=布~¨最&&]新t章°¥节·1?一个真正有手段的人,会用这种见不得光的阴招吗?不会!那都是正面硬刚,直接用权势和背景把对手碾碎!像自已一样!陈锋这么干,恰恰说明他已经黔驴技穷,只能耍耍这种小聪明了。“唉,还是太年轻啊。”周瑞祥摇了摇头,摆出一副前辈高人的姿态,感慨道。“技术上是把好手,可惜,这脑子……啧啧,完全没开窍!”“玩心眼,玩权谋,他还得回娘胎里再修炼个二三十年!”一想到自已三下五除二就看穿了陈锋的“惊天毒计”。周瑞祥心里就一阵舒爽,得意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