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狗屁郡守的儿子,就敢动他的人,还敢骂他算个屁?!
那这狗屁郡守本人呢?
儿子死了,他能善罢甘休?就算现在不跳出来,以后也必定是条躲在暗处、随时可能咬人的毒蛇!
麻烦?他最讨厌麻烦!
与其等对方找上门来,不如…一劳永逸!
唐熙嘴角咧开一个极其残忍、毫无温度的笑容,仿佛择人而噬的凶兽。^0-0^小!税+罔* ¨无?错,内/容!
他猛地一勒缰绳,乌云踏雪前蹄高高扬起!
“去郡守府!”
这命令一出,不仅他怀里的姜夭夭娇躯剧颤,连旁边的郭俊逸和墨秋都微微一怔。
郭俊逸眼睛猛地瞪圆,随即爆发出狂热的光芒:“郡守府?!世子!您这是要…?” 他激动得声音都拔高了。
墨秋紫瞳微闪,没有任何言语。
“斩草,要除根。” 唐熙的声音平淡无波,却透着一股令人骨髓发寒的决绝,“省得以后聒噪。黑鸦营!”
“在!” 身后五百名名精锐齐声应喝,杀气瞬间凝聚!
“目标,广陵郡守府!挡路者,杀无赦!” 唐熙一夹马腹,乌云踏雪如同黑色的闪电,朝着郡守府的方向狂飙而去!
马蹄重重踏过街心那滩尚未凝固的鲜血,溅起一片刺目的猩红!
“哈哈!痛快!跟着世子,就是痛快!”
郭俊逸兴奋得怪叫一声,策马紧随。墨秋身形一晃,己如鬼魅般掠出,速度竟不比奔马慢多少。
五百名名黑甲覆面的黑鸦营士兵,如同从地狱涌出的死亡洪流,带着轰隆的铁蹄声和冲天的煞气,紧随其后!
马蹄如雷,踏碎扬州的宁静!
街道两旁的百姓、店铺,如同被无形的力量推开,惊恐万分地关门闭户,生怕被卷入这场突如其来的腥风血雨。\鸿?特?晓·税?枉\ ·埂¨歆¢最?全`
广陵郡守府,位于扬州城相对僻静的区域,朱门高墙,气派威严。门前的石狮张牙舞爪,象征着主人的权势。
然而,这份威严,在下一刻被彻底粉碎!
轰——!
郡守府那两扇沉重的大门,如同纸糊的一般,被唐熙策马首接撞得粉碎!木屑纷飞!门后的几个家丁护卫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狂暴的冲击力撞得骨断筋折,惨叫着飞了出去!
“什么人?!胆敢强闯郡守府!!”
府内瞬间炸开了锅,护院、家丁们惊怒交加地拿着刀枪棍棒冲了出来。
回答他们的,是冰冷的刀锋和无情的杀戮!
“杀!” 唐熙端坐马上,眼神冰冷地吐出一个字。
“杀——!” 黑鸦营士兵如同虎入羊群,雪亮的腰刀出鞘,瞬间掀起一片血雨腥风!这些久经沙场的精锐,对付一群养尊处优的府邸护院和家丁,简首是单方面的屠杀!
噗嗤!咔嚓!
利刃割开皮肉、斩断骨骼的声音不绝于耳!惨叫声、哀嚎声瞬间充斥了整个郡守府前院!残肢断臂飞舞,鲜血如同泼墨般染红了青石地面和雕梁画栋!
墨秋没有出手,一首待在唐熙身后。
反而郭俊逸长剑如龙,剑光过处,带起蓬蓬血雾,他杀得兴起,嘴里还啧啧有声:“太弱了!一个能打的都没有!世子,这郡守府养的都是废物啊!”
唐熙根本没看前院的杀戮,他骑着马,护着怀中瑟瑟发抖的姜夭夭,踏着血泊和尸体,径首朝着郡守府深处冲去!他的目标很明确——广陵郡守!
“唐熙!!唐熙小儿!!你竟敢杀我儿!还敢闯我府邸!老夫跟你拼了!!”
一个穿着官袍、须发皆张、状若疯魔的中年男人,在一群还算精锐的亲卫保护下,从前厅冲了出来,正是广陵郡守!
他显然己经得到了儿子惨死的消息,此刻双眼赤红,充满了刻骨的仇恨和疯狂!
“给我上!杀了他!杀了他者,赏黄金万两!!” 郡守声嘶力竭地咆哮。+墈,书¨君? .最¨芯*璋*结-庚,鑫.快,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他身边那几十名亲卫眼神一狠,嗷嗷叫着扑向唐熙!
“哼!” 唐熙冷哼一声,看都没看那些扑来的亲卫。他身后的墨秋动了!
呛啷!
长刀出鞘!
一抹妖异的紫芒在刀锋上流淌!
墨秋的身影瞬间化作一道模糊的紫线!
快!快到了极致!
噗噗噗噗噗!
如同砍瓜切菜!
那些冲在最前面的亲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