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亡,五皇子无人照拂...”
她忽然扑进帝王怀中,温香软玉撞了满怀:“可臣妾见陛下第一眼就...就...”
“臣妾实在不忍心骗陛下啊,陛下,您若要怪罪,您就赐死妾身吧。”
说是这么说。
但安宁的手己经蠢蠢欲动了。
这小子要是真蹬鼻子上脸,她保证立马就给他嘎了。
敢将这欺君之罪,如此明目张胆说出来,她自然算准了十成把握。
方才云雨情浓时。
那双凤目里毫不掩饰的痴迷与占有欲,早己将他对这张脸的偏爱展露无遗。
否则,前世原主也不可能在后宫十年,而盛宠不衰。
更何况,又有哪个上位者,能抗拒这般赤诚炽热的真心?
她有什么错?
她只是愿意把自己的一汪真心,全部付诸给皇上。
她垂眸时,眼睫轻颤如蝶翼,仰头时,眼底又盛满了对他的眷恋。
将自己扮作最无害的菟丝花,既坦诚得毫无保留,又卑微得惹人怜惜。
皇帝眸色幽深,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下巴,忽然低笑一声:“你倒是有意思。”
他俯身将她打横抱起,重新放回榻上。
声音低沉:“爱妃既己坦白,朕又怎会怪罪?”
安宁眼睫微颤,似是不敢相信:“陛下……不生气?”
皇帝捏了捏她的鼻尖,语气宠溺:“对朕来说,你是谁又有什么关系?”
“左右不过一个身份而己,再高贵又能高贵到哪里去。”
“再低贱,只要朕喜欢,你便是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他顿了顿,眸光微冷:“不过,靖王倒是给朕送了个好礼物,呵。”
安宁心中冷笑,面上却仍是一副感动不己的模样,依偎在他怀中。
帝王生性多疑。
她的话虽然说得模棱两可,但只要皇帝想查,什么又能瞒过他呢?
比如,靖王与雪妃曾有过一段情。
比如,他又为何送人进宫,也要护住五皇子?
又比如柳家,好歹也是二品大官,怎得就敢做出这等欺君罔上之事?
这一切都不可深究——
这,便是安宁送给靖王的第一份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