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华宫内。¢x¢n*s-p¢7^4¢8,.~c¢o·m/
“人可都解决了?”
宝珠低眉顺眼地答道:“己经处理干净了,绝不会有任何纰漏,请娘娘放心。”
“还有那宫女,她己是病入膏肓,如今不过强弩之末,不知她的家人如何安排?”
安宁倚在软榻上,指尖轻轻拨弄着茶盏,唇角微勾:“很好。”
“后续的事情你就不需要管了,我会安排人给她父母送一笔银子的。”
“是。”
宝珠退下。
她抬眸望向窗外,夜色沉沉,正如这深宫里的暗流。
呵!银子?
她可从来不会留下后患。
那宫女父母本来什么也不知道,但若人送去了银子,到时候反倒容易暴露。
不如……
事成之后,让他们死得无声无息。
 ̄へ ̄
不过两日,慎刑司那边就有消息了。
“陛下,有人招了,是淑妃宫里的一个小宫女。”
“据她所说,正是淑妃娘娘指使她下的毒,那宫女招供完后,便咬舌自尽了。”
“淑妃的贴身宫女,则吐露了一些淑妃这些年所做的事,还请陛下过目。”
皇帝接过那份供词,眼神越发阴沉。
纸上密密麻麻记载着,淑妃这些年的所作所为——
克扣低位嫔妃的份例、暗中打压得宠的妃嫔,甚至还有几桩陈年旧案,都指向淑妃的手笔。[?搜°|搜$小÷说|+网?£% ]e°更[新?¥|最2~全?}{
最令皇帝震怒的是,供词中提到,淑妃曾多次在贴身宫女面前,提及仰慕靖王。
“好一个淑妃!”皇帝猛地将供词拍在案上,眼中杀意凛然。
他缓缓起身,龙袍上的金线,在烛光下泛着冰冷的光泽:"淑妃谋害太后,罪证确凿。”
“即刻褫夺封号,废为庶人,赐鸩酒一杯。”
“其父教女无方,满门抄斩。”
“还有——”
“靖王勾结淑妃,谋害太后,以谋逆罪打入天牢,择日问斩。”
侍卫惊讶抬头,靖王?
供词上,好像除了淑妃仰慕靖王外,好像并没有提到靖王参与谋害太后啊?
但看着皇帝阴鸷的脸色,侍卫统领不敢多言,立刻领命而去。
至于证据?
皇帝说有证据,那便一定有。
他忍这个皇弟太久了……
一次,二次,三次,过犹不及。
他真的,太不将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了。
也是时候,让他看清楚。
谁、才是坐在龙椅上的人——
很快,靖王府就被御林军团团围住。\s\h~e′n*n\v~f\u+.\c.o?m+
而罪名,则是在淑妃宫中,搜出了他与淑妃谋逆的书信来往。
靖王懵逼了。
不是,怎么与他扯上关系了?
他承认他是动了谋逆的心思,想将皇帝拉下马,可他还没来得及行动啊。
谋反这种事,并不是一朝一夕就可达成的,还需好好谋划。
他都没开始行动,怎么突然就被安上谋逆的罪名了?
再说了,说他与淑妃那个蠢货合谋?
简首贻笑大方好吗?!
在证据面前,靖王百口莫辩。
但他不信皇兄看不出,这是明晃晃的栽赃啊!
他怎么可能与淑妃毒杀太后?
那可是他的亲生母亲,不是养母,不是继母,亲生的。
除非——
靖王一身素衣,坐在潮湿的草席上,面容平静得可怕。
他想他懂了。
想要他死的,从来不是别人,是当今天子,他的亲哥哥啊!
他低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讥讽。
——好一个栽赃陷害。
——好一个手足情深。
终究是皇家无情。
天牢之内,牢门外传来脚步声,总管太监李福禄带着圣旨来了。
靖王缓缓抬起头,目光平静地看向李福禄。“李公公,宣旨吧。”
李福禄清了清嗓子,展开圣旨,尖着嗓子念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靖王勾结淑妃,谋害太后,意图谋逆,罪大恶极,理应抄斩。”
“然,朕念其手足之情,赐鸩酒一杯,留全尸。"
靖王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好,好一个手足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