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暗卫与萧逸尘的手下,如鬼魅般隐匿在房顶之上,目睹着屋内那不堪入目的画面,听着燕妃与那胡子拉碴男子的谈话,皆惊得合不拢嘴。-g/g~d\b?o,o?k¨.!c!o*m\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平日里养尊处优的萧敬炎,竟不是皇上的亲生儿子,而是眼前这个丑八怪的种。难怪平日里瞧着萧敬炎就觉得有些怪异,如今看来,一切都有了解释。
东盛国的皇帝得知这个惊天消息后,心中的愤怒如同熊熊烈火般燃烧。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当晚便不顾天色己晚,亲自前往天牢。
他要当面质问这个欺瞒他多年的“逆子”,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此时的萧敬炎,还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听到牢外传来脚步声,他以为是父皇心疼他,特意过来看他。
于是,他立刻换上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赶忙跪在皇上面前,打算故技重施,用以往撒娇卖乖的手段来博取同情。
“父皇,儿臣真的知错了,儿臣把得到的那些银子全都给父皇充盈国库好不好,父皇可以派人去我府上书房的暗匣去取。只是求父皇原谅儿臣,看着父皇生气的样子儿臣真的好心疼。′2*c′y/x~s\w/.?o`r*g_”萧敬炎声泪俱下地说道,那模样仿佛真的痛心疾首。
若是以前,东盛帝看到自己的宝贝皇子如此可怜巴巴,定会心疼得不行。可如今,知晓了一切真相的他,看着萧敬炎那张贼眉鼠目且透着几分丑陋的嘴脸,只觉得一阵恶心。
萧敬炎见父皇没有说话,误以为是自己的话起了作用,父皇心软了。
他心中一喜,继续添油加醋地说道:“父皇,这几日母妃为了我的事也没睡好吧,求父皇看在母妃的面子上饶了儿臣吧,以后儿臣一定好好听话,替父皇分忧。”
东盛帝听到这话,心中的厌恶更甚。他斜睨了萧敬炎一眼,心中暗自思忖:他竟还有脸说出替朕分忧的鬼话,这个贱人生的野种果然上不得台面。
萧敬炎看着父皇斜睨的眼神,却错以为是父皇在犹豫。他胆子大了起来,轻轻站起身,走到皇上身边,再次撒娇道:“父皇,您就饶了儿臣吧,好不好?”
谁知,一声暴喝如雷霆般响起:“孽障,跪下,谁让你站起来的?”
这突如其来的怒吼,吓得萧敬炎双腿一软,立马又跪在地上。?6?§1?看ˉ·书??网]?¥ .追|最}`/新$?章1?节??D他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父皇今日是怎么了,怎么以前屡试不爽的招数不管用了?他以前可是最吃我这套的啊。
“你别叫朕父皇,朕恶心,你是燕丽那个贱人和外面的人生的野种,你根本不配做朕的儿子。”东盛帝毫不留情地骂道,眼中满是愤怒与鄙夷。
萧敬炎听到这个消息,如遭雷击,当场呆愣在原地。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父皇,绝不可能,母妃不可能做出那种事,我就是您的儿子啊!”
“哼,你看看你有哪点像朕,贼眉鼠眼,鼠目寸光,朕的皇子公主都是眉清目秀,光明磊落的,你个下贱的玩意,不要叫朕父皇。”东盛帝的声音冰冷刺骨,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利刃,刺痛着萧敬炎的心。
“父皇,儿臣是无辜的啊?儿臣什么也不知道啊!”萧敬炎仍在徒劳地狡辩着,妄图挽回局面。
听到他还在喊父皇,皇上目光一冷,给了侍卫一个眼神。侍卫心领神会,立刻走上前,手中厚厚的板子高高扬起。
“啪啪啪”地朝着萧敬炎的脸扇去,一连扇了几十个嘴巴。“你个贱奴,还敢乱喊,是不是打烂你的嘴才记得?”
“父……皇上,饶了奴才吧,好疼啊,不敢了。”萧敬炎被打得口鼻流血,牙齿都掉了几颗,哭喊着求饶。
“来人啊,罪人燕丽的儿子欺上瞒下,贩卖私盐,今晚就地处斩,以儆效尤!”东盛帝毫不犹豫地下达了命令,声音坚定而决绝。
“啊啊啊,皇上饶命啊!”萧敬炎绝望地呼喊着,可皇上却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只留下他凄惨的叫声在天牢中回荡。
此刻的燕妃,还浑然不知天牢中发生的一切。她仍在外面与情人私会,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觉得皇上什么都不知道。
她天真地以为,只要她回到宫中,凭借自己的狐媚手段,再加上自己情人的助力,一切都会回归正轨,儿子也会安然无恙。
“勤哥,我要是求那狗皇帝,你说他会不会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了炎儿啊?”燕妃依偎在男人怀里,忧心忡忡地问道。
“放心吧,美人,你这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