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欢一边笑得停不下来一边捂着肚子确认。
“我还真以为……沈总当初找我是商洽合作事宜,没想到是来挖墙脚的。哈哈哈……”时愿听着唐洛的叙述,己经将秦霄当时的神态、语气惟妙惟肖地模仿出来。
惹得唐洛和清欢忍不住轻笑。
“当时,秦霄是不是这样?洛洛。”时愿想要得到“演技”的认可。
唐洛毫不吝啬,“不然你跟欢欢进娱乐圈做演员得了……”
时愿得意地挑挑眉。
酒杯碰撞的声音夹杂着欢声笑语。
“我怎么听着秦霄这语气……像是在吃醋?”清欢靠在躺椅上,将高脚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将杯子举在眼前,她目光聚在玻璃杯身中映照的月影低低地笑了一声。
她的话让唐洛的心划过一抹酸涩。
没有说话,只是盯着杯中的液体微微出神。
“就算吃醋又怎么样?不过是男人的占有欲自尊心作祟。”时愿一语道破,“你知道秦霄为什么一会同意一会儿又反悔么?不过是不甘心是我们洛洛主动提了离婚,先不要他了罢了!”
这句话三人都十分认同。
唐洛笑了笑,坦然道:“离都离了,他是什么想法都不重要,也跟我没又任何关系了。”
清欢抬眸的时候,还是从她眼底捕捉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
醉到不省人事的时候,同样醉得不轻的清欢问了她一个问题,“洛洛,这三年来,你有喜欢过秦霄吗?”
唐洛一开始不说话,后来傻乎乎地笑,应了一声,“嗯。”
这个问题沈确也问过她,那天她没有回答。
或者说连她自己都不清楚。
民政局离婚的那一刻,她亦是如释重负。
可是在她随沈确的车离开时,后视镜里她看到乔知鸢手捧鲜花满脸幸福和期待地与秦霄抱在一起的时候,心中的那抹莫名的沮丧还是吞没了她。
这几日,为了不允许自己情绪反扑,逼迫自己不停地工作,不敢留自己一丝喘息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