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秦妈一开门,就看到他一身狼狈的模样。
她心疼极了,跟在他和乔知鸢的身后往屋里走,“这是怎么了?”
“秦妈,麻烦您煮一锅姜汤端上来。”乔知鸢嘱咐道。
随后,跟上秦霄的脚步上了楼梯。
一进卧室,乔知鸢就跟了进来。
“你身上都湿透了,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乔知鸢一副驾轻就熟游刃有余的模样,宛如这里的女主人。
秦霄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乔知鸢停下脚步,转过头来时就撞进了他淡漠又复杂的深眸。
“知鸢……”
沉默了一整晚的秦霄终于开口说话,声音低哑。
“嗯?”乔知鸢应了一声,一脸不解地看着眼前沉默不语的男人。
许久,他才说了一句,“我自己来。”
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秦霄松开了她,而后将她扔在原地,悠悠迈着长腿,进了浴室。
门关上,如同对她关上了心门。
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流声,乔知鸢脸上温柔的神色一点一点湮灭,落向浴室的眼神变得越发幽深起来。
首到指甲嵌了肉里,传来刺痛,她才赫然回神。
秦霄洗完澡,裹着浴袍从浴室里出来见到乔知鸢推门而入的身影时,那双幽深的眸光不由地暗了一下。
同样淋了雨的乔知鸢显然己经在别的房间洗过澡,换上了干净的睡裙。
一头干燥顺滑的长发披在身后,给人一种极致温柔的感觉。
秦霄记得没错的话,她身上的那件睡衣应该是当初唐洛留在这里。
“阿霄你洗好了啊?姜汤己经煮好端上来了,我尝了一口,这会儿温度刚刚好,快过来喝。”乔知鸢看了秦霄一眼,将手里的托盘放到房间的桌几上。
转过头来时,就看到秦霄幽深的眸光锁在自己的身着的睡衣上。
“秦妈怕我受凉感冒,让我在客房洗了澡。这身衣服也是她拿给我的,新的,吊牌刚刚拆的。唐洛应该还没有穿过。”她特意强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