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哭一会儿吧，你看看孩子身上有没有伤。”

夏芳放下那些药，伸出手去拉长笙。

“小小姐，你没事吧？”

孩子瞧着呆滞，被拉过来的时候手里还攥着商语清的衣服，夏芳撩她的衣袖，看胳膊的时候，她也没有松开。

她没有反应，夏芳把手一松开，她又往后退了退，继续站到商语清身边，没说一句话。

“作孽啊！”

夏芳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拉住她的手，面色悲痛，她连喊了两声，“孩子被吓到了，孩子被吓到了……”

她转头，突然瞪起商婷曼。

说实话，商婷曼的样子惨得更多，当时阿姨按着她的手，她压根就没办法反抗。

商语清正是崩溃的时候，扑上来毫无章法地撕扯她的脸和头发，她才是最狼狈的那一个。

可是没人看得见她。

在夏芳看过来的时候，她心猛地一跳，手心攥紧。

细腻、柔软地触感随之传来。

商婷曼心惊地朝攥紧的右手看去，那里缠着一大团头发。

她呼吸一窒，连忙松开，可来不及，夏芳己经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