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话,他们扑腾不出什么浪花,并且在百年内再也起不来了。
听到他的想法,姬女士觉得可行。
她道:“那这件事就麻烦你了。”
郁离川颔首,“应该的。”
说罢,姬女士走到病床边上,喊夏芳把针收起来。
“走,再让她多活两天。”
夏芳抽出了那根带血的针,站起来时,用商婷曼的衣袖将上面的血擦了擦。
她抬眸,知道商婷曼听不清楚,还特意靠近她的耳朵,阴森森地威胁,“要是外面的警察问起你手上的伤,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可想好了答。”
她那张本就有些刻板的脸此时更是阴鸷到让人不敢首视。
“你就算说了也没人能救你,我们依旧好好的,但是啊,你那剩下的几根手指头可要遭罪了。”
她相信,这种痛,只要尝过一次就再也不敢去想了。
商婷曼眼泪不受控制地不停往下流,她的手指抖到宛如有电流经过。
针拔出来之后,她就浑身大汗淋漓地瘫在床上。
病房重新恢复安静,她手指上钻心的疼痛还在。
身体上也残留着对她们的恐惧,哆嗦个不停。
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没有杀死她,但绝对不是放过她的意思。
商婷曼躺在病床上,恍惚间觉得自己就是俎上鱼肉,如今只有待宰的份。
她突然想到,很久很久以前,商语清曾经很难以理解地质问过她,为什么总是要针对她。
为什么呢,她的脸上露出一个绝望又讽刺的笑。
这不是很明显了吗。
有谁身处在她这个位置,经历过她的成长环境后会不恨不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