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小很多。
晚上要睡觉时,才收到了燕溪山的消息,一共是两条。
第一条:昭昭很美,旁边的人是谁?
第二条:以后不要让保镖出镜,只拍昭昭就够了。
这两条消息让商语清怀疑人生,她放大自己拍的照片看了又看。
那是她儿子,她儿子长那么帅,怎么看都不像保镖。
于是她编辑了一条发过去:那不是保镖,是笙笙的哥哥,笙笙很喜欢和哥哥在一起。
燕溪山:她只有我一个哥哥
商语清:不聊了【微笑】【挥手】
燕溪山:【死亡微笑】GIF
他很嫌弃照片里另外一个人,收到照片立马保存下来发给邹夜,让他找人把郁燃的身影P掉,然后打印出来,装进大相框里。
他此刻一只手臂搁在桌上,医生在对面为他抽血,他的另一只手在手机上忙活,又是发照片又是单手打字。
燕澜庭进来了好一会儿,但因为燕溪山在忙,头也不抬,所以没发现他。
一次性针头穿刺进静脉,血液流进密封血袋里,他的手臂偶尔会动一下,这其实是很危险的,有针头脱落的风险,但医生什么也不敢说。
燕澜庭看见了,他皱起眉:“你等会儿再忙,什么事非得现在交代。”
燕溪山头也不抬,不过他倒是收了手机,不是因为把燕澜庭的话听进去了,而是己经交代完了。
拔了针,医生带着血袋匆匆离开,他让燕溪山用棉签按五分钟,燕溪山没听,他只按十几秒就松了。
“不听医嘱,”在他扔棉签前,燕澜庭想阻止但没成功,于是没好气地说:“多大人了,还不会照顾自己。”
话音落下,邹夜刚好捧着新鲜出炉的相框走进来。
外面那层薄膜还没揭,模模糊糊,燕澜庭看不清楚那是什么。
“那是什么。”燕溪山指着墙上一幅画。
燕澜庭看过去,为他解释:“这是我用特殊颜料给你画的,叫伽罗沙,可以保佑你平安。”
在当地,这个东西是很灵的。他在这里待了三十年,早就将本地信仰融进了自己的血肉里。
不过燕溪山不信,他指挥邹夜:“取下来,把照片挂上去。”
邹夜把外面那层薄膜撕了,取下画,固定好相框。
看清照片里的人,燕澜庭气笑了。
他皮笑肉不笑地:“我就知道。”
说完,拿着自己的画很硬气地走了。
但没硬气多长时间,不出五分钟,他又折返回来,手里不知从哪弄来一个挂钩,他把挂钩粘在燕溪山卧室门旁边的墙上,然后把自己的画挂上面。
左看右看,这下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