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士贵亲自发话,那些世家子弟自然不敢乱动,甚至不用金吾卫动手,他们自己就十分自觉的趴在了地上。·k~u·a¢i¢d!u¨x·s?..c·o^m+
“还不快放开本官!”
就在这时,刘洎的愤怒无比的声音再次响起。
原本他以为张士贵亲自到了,还看到了自己,事情便有了转机。
没想到对方却把自己给无视了。
原本就非常愤怒的刘洎,此时变的更加恼怒了。
不断的挣扎着,企图从金吾卫的手里挣脱出来。
可是架着他的金吾卫臂力过人,岂是他能够挣脱开的。
对方的手臂像铁钳一般,牢牢的控制着她。
不管他如何挣扎,都纹丝不动。
刘洎怒目圆睁,双眼通红的盯着张士贵问到:“张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
“哦,原来是刘侍中啊!”张士贵轻笑着说道:“没想到门下省侍中,堂堂宰相,竟然在大白天来青楼嫖妓!
真是人心不古啊!”
“你这是在污蔑!”刘洎冷声道:“竟然敢污蔑本官,小心本官去陛下那里奏你一本!
还有,本官在望月楼干什么,都跟你无关!
即便是在招妓,充其量也是本官的私事罢了!
你金吾卫也管不着!
本官身为朝廷明官,更是宰相之一,拥有刑不加身的权利,而你却放任属下对本官滥用私刑,到底是何居心?
如若,将此事闹到陛下那里,张士贵你觉的,陛下会如何处罚你?”
“如果刘大人真是在招妓,本将军确实管不着,但如果刘大人和前朝余孽有关联的话,那本将军就不得不管了!
想必刘大人也是知道的,昨日朝堂之上,陛下己经下旨让我金吾卫全力搜捕前朝余孽!
如果刘大人真的和前朝余孽有勾连的话,别说你是当朝宰相了,就算是亲王,本将军也照抓不误!”
刘洎竟然跟他的主子魏王李泰一个尿性,一上来二话不说就先往自己头上扣帽子。.8^4\k/a·n¨s·h`u\.`c/o*m_
还想以势压人,妄想让自己在他面前低头。
张士贵性子火爆,当场便火了。
站在一楼的大厅中,高升道:“本将军接到线报,前朝余孽就藏在这望月楼中!
在场的所有人,都有嫌疑!
在没有将你们的身份彻底查清楚之前,谁若再敢口出狂言,或者阻挠本将军搜查前朝余孽的话,一律按和前朝余孽同罪论处!”
随着他的话语落下,现场一片哗然。*3-y\e-w·u~./c_o-m¨
前朝余孽和不是前朝余孽的人,都陷入到了无尽的惶恐之中。
前者是装的,而后者则是真正的恐惧。
金吾卫连刘洎这种有用宰相身份的人都敢抓。
万一为了交叉陷害他们是前朝余孽,拿自己等人顶数,可就完了。
“张士贵,你放肆!”刘洎脸色难看无比,咬牙切齿道:“本官官至宰相,统领国政,怎么可能会跟前朝余孽有勾连!
你可知污蔑当朝宰相,会是何后果?”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就连太子都能造反,当朝宰相勾连前朝余孽,妄图颠覆大唐,又有何不可能?
还有,面对妄图颠覆大唐这等乱臣贼子,本将军宁可错杀一百,绝不放过一人!
至于后果会如何,本将军不在乎!
能为陛下分忧,本将军死而无憾!”
张士贵同样作为老油条,面对刘洎的恐吓自然不会被吓倒。
针锋相对的看着刘洎,没有给对方留任何面子。
“放肆,你太放肆了!”
被人借机羞辱并且上纲上线,刘洎被气的七窍生烟,己经开始语无伦次了。
“本将军是奉旨办案,又有何放肆一说!”张士贵道:“如果刘大人心里没鬼的话,又何必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止本将军彻查望月楼?
为何,还一首出言不逊?”
“本官只是昨晚在望月楼中吟诗作对太过劳累,便在这里住了一晚,以至于起晚了!
却被你的属下二话不说给架了出来!
毕竟这关乎着本官的名声,气急之下,说话的语气重了一些!
并没有可以阻拦张将军搜查前朝余孽!
而本官身为当朝宰相也没有与前朝余孽勾连!
还请张将军,让本官先穿好衣服,把我放回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