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临江壹号。¨我!的·书\城/ .埂/新¨最^哙~
这是一栋坐落在城市最昂贵地段的独栋别墅,装修奢华到了极致。
这里不是李长夜的家,只是他众多房产中,一处用来偶尔消遣的私密空间。
当然,这栋别墅的所有权是公司。
而今天,这里成了叶洛神的新囚笼。
医生来过了,为她严重扭伤的脚踝做了专业的处理,用夹板固定住,并叮嘱她近期不能下地走动。
当医生走后,偌大的别墅里,便只剩下她和李长夜两个人。
叶洛神像一个被丢弃的布娃娃,蜷缩在二楼主卧室那张大得夸张的床上。
她身上的衣服己经被女佣换成了一件宽大的丝质睡袍,但这丝毫不能给她带来任何安全感。
她抱着自己的膝盖,听着楼下客厅传来的轻微声响,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终于,卧室的门被推开了。
李长夜走了进来,他己经洗过澡,换上了一身黑色的真丝睡袍,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膛。
他手中端着一杯威士忌,脸上带着一丝酒后的微醺。
他一步步地走到床边,坐在床沿上,将手中的酒杯放到床头柜。
叶洛神吓得向后缩了缩,身体紧紧地贴着床头,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怕我?”李长夜轻笑一声,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过脸来。
叶洛神不敢看他的眼睛,只是一个劲地发抖,嘴唇被她咬得发白。
李长夜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极具侵略性的眼睛,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
终于,他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顺着她的脖颈,缓缓向下滑去。
叶洛神浑身一僵,本能地想要抗拒。
“别……别碰我……”
“嗯?”李长夜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你忘了你下午是怎么答应我的了?不听话的宠物,可是要受到惩罚的。\卡_卡/暁~税/徃? ?首~发,”
“惩罚”两个字,让叶洛神瞬间想起了母亲,想起了监狱,想起了那些足以让她万劫不复的威胁。
她身体的抗拒,在瞬间瓦解了。
她闭上眼睛,绝望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李长夜看着她这副认命的样子,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他要的,就是这种彻底的、毫无反抗的征服。
一个小时后。
李长夜俯下身,看着身下女人因为紧张和痛苦而紧蹙的眉头,以及那份掩饰不住的青涩与稚嫩,脸上露出了一丝玩味的、夹杂着意外的得意笑容。
“呵,原来你是第一次啊。”
“我还以为给了顾云霆了呢?”
叶洛神听到他这句充满嘲讽的话,只觉得无尽的羞辱感涌上心头,她紧紧地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身体的疼痛和心理的屈辱交织在一起,让她痛不欲生。
“你……你能不能……轻一点……”她用带着哭腔的、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哀求着。
然而,她的乞求换来的,却是李长夜更加不耐和残忍的回应。
他俯下身,在她耳边,用冰冷刺骨的声音,吐出了两个字:
“忍着。”
……
接下来的几天,对于叶洛神而言,是绝望。
李长夜彻底把她当成了一个所有物。
她就像一只被折断了翅膀的金丝雀,被囚禁在这座华丽的牢笼里,完全失去了人身自由。
她的所有第一次都被拿走了。
其中很多,甚至让她羞耻的想要痛哭。
这天晚上,李长夜喝得醉醺醺地回来了。?墈¨书!屋?晓·税¨蛧^ ^已′发*布!蕞?薪_章!截-
他回来的时间越来越晚,身上的酒气也越来越重。
叶洛神知道,寰宇集团的“启源”神药正在全球范围内掀起风暴,他作为这一切的缔造者,每天都有无数的应酬和会议。
但无论他多晚回来,叶洛神都必须在大厅里等着他。这是他立下的规矩。
听到门口传来汽车引擎声,叶洛神的心立刻揪了起来。
她最怕的,就是喝醉了的李长夜。
别墅的大门被推开,李长夜高大的身影踉踉跄跄地走了进来。
他扯开领带,随手扔在地上,身上浓烈的酒精味瞬间弥漫了整个客厅。
叶洛神浑身颤抖着,但还是强迫自己站起来,迎了上去,想像往常一样,伸手去帮他脱下外套。
“滚开!”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