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祖那时走到洗手间,看到保洁没有及时添纸只能折回来拿。_如~文^网* ^追?最?新^章,节!
他离开的时候门没有关严,这会儿微微松开了一道门缝。
他走到门口,刚好透过那虚掩的门缝看到沐庭祎摘下假发的瞬间。
很少有一件事会让他看到发愣,而眼前的,却让他愣了足有五秒。
他,真的是女人?
他其实一首都觉得她可疑。
但又觉得像她这种唯唯诺诺的性格不可能有这样的胆子干出这么冒险的事。
要知道这种事严重的话,是要坐牢的。
她不敢的。
这个想法随着与她的相处渐渐占据了主导。
所以他对她是男人这件事深信不疑。
呵、被人耍弄的滋味还真叫人恼火,那,就别怪他了。
傅淮祖悄无声息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神经大条的她可能以为他不会那么快回来,并没有发现他的动静。
他就那样静静站在那,松弛的宛如一只玩弄猎物的猎豹,是那样的漫不经心、优雅。
一首等到她担心到跟别人倾诉,他实在没忍住,开口揭穿了她。
他想看到她害怕、无措的表情,更想看看她接下来会怎么表现。
沐庭祎大脑一阵发蒙,连看着他的眼睛都跟着发乌,一切事物都在重影。
喉咙更像被掐住一样,张着嘴却一个音节都蹦不出来。
为什么……
会在这个时候让他抓包。
“说吧。”傅淮祖踱到沙发边坐下,双腿自然交叠。|£微-;趣??;小>/说=}?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2
“说说看你这么做的原因,说得合理,说不定我会放过你。”
他跟陆奕然说了几乎一样的话,可给人的感觉却截然不同。
在陆奕然面前她可以很放松很心安。
可在他面前她只觉得害怕。
沐庭祎颤颤悠悠从椅子上站起来,脚下一软跪倒在地,说话时都有些语不成调。
傅淮祖单手托腮,悬空的脚尖轻晃,听罢笑了声。
“你哥出事故,不想休学又不想退学就为了拿奖学金让你女扮男装是这个意思吗?”
他将他听到的重点总结出来。
明明是对的可沐庭祎却觉得很不是滋味,遂哀求说:“傅少爷,我哥他真的很努力……”
“努力?”傅淮祖打断她,“谁不努力?明知道要开学还去参加这么危险的比赛?”
“不是的!”沐庭祎迫切说道,“我家情况复杂急需要钱,我哥是为了这个家才……”
“行了别说了。”傅淮祖再次残忍地打断她。
“说来说去还不都是为了钱。弄虚作假,所谓的苦衷不过是借口罢了,哼!”
傅淮祖满面讥讽,站起身不紧不慢地扣上一颗西装扣,居高临下凝视她。
“大学是培养人才的地方不是扶贫的,怪只怪你们的算盘打错了地方,你,没戏唱了。”
放下这句,傅淮祖冷笑一声转身往门口走。
沐庭祎被他满是羞辱的字字句句扎刺得体无完肤,好久都没能回神。?g′o?u\g+o-u/k/s^./c′o-m/
眼见他走到门口,瞳仁放大的同时身体不自觉奋起,跌跌撞撞地冲到他身后拉住他。
“傅少爷,求求您给我一个机会吧,您要是说出去我们一家人就全完了……”
“那也是你们自己选的。”傅淮祖双眼微眯讥笑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嗯?”
沐庭祎的手被他甩开,踉跄两步站定后又追了出去。
这次,她倒在地上抱着他的小腿,哭得梨花带雨。
“求你了,只要你能放过我,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我可以继续当你的狗!”
沐庭祎明白说出这句话很可能要出卖自己的肉体。
但比起那个,也好过让本就深陷困境的家雪上加霜。
傅淮祖俯视她重重叹了口气,蹲下身用指尖勾起她的下巴,左右端详。
“这张脸作为女人确实很漂亮……”
沐庭祎咬住下唇,塌下眸子,此刻的她,就好像是一件任人挑选审视的商品。
毫无尊严可言。
“可惜啊……”傅淮祖甩开她,“我的狗己经够多了不需要多一个,而且我也不想……”
他哂笑:“委屈我自己。”
沐庭祎愣顿,泪珠沉甸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