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

“嗯嗯！安安听话！” 安安立刻保证，小脑袋点得像小鸡啄米。

江屿付了钱，将那只在灯火下流光溢彩的糖凤凰递给女儿。安安小心翼翼地接过来，像捧着稀世珍宝，左看右看，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儿。

“谢谢爹爹！谢谢娘亲！凤凰好漂亮！像娘亲一样漂亮！” 小丫头嘴巴甜得像抹了蜜。

赵盼儿被女儿逗笑了，点了点她的小鼻子：“小马屁精！”

江屿看着妻女的笑颜，心中暖意融融。他抱着女儿，牵着妻子，继续漫步在热闹的夜市中。

他们停在一个卖小巧布偶的摊前，赵盼儿给安安挑了一只憨态可掬的小布老虎。

又在一个卖精致花钿的摊子前驻足，江屿亲自为赵盼儿选了一支素雅的玉兰花钿，轻轻簪在她鬓边，换来妻子含羞带喜的一瞥。

“爹爹，安安想听故事！” 逛了一会儿，安安有些累了，趴在江屿肩头撒娇。

“好，爹爹给安安讲故事。” 江屿的声音在喧嚣中显得格外温柔醇厚，“从前啊，在很远很远的地方，有一座很高很高的山……”

不知过了多久，安安的小脑袋开始一点一点，眼皮也开始打架。热闹的皮影戏也挡不住浓浓的睡意袭来。

“安安困了？” 江屿轻声问。

小丫头迷迷糊糊地点点头。

江屿抱着熟睡的女儿，赵盼儿依偎在他身侧。两人步伐一致，不疾不徐地走在回家的路上。月光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紧密地依偎在一起，仿佛永远也不会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