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睛,指缝间露出的皮肤红得像熟透的番茄,连小巧的耳垂都染上了绯色。“你…你脱衣服干嘛呀!”声音带着羞恼的颤音。
“不脱衣服怎么换药?”江屿的声音平静得近乎理所当然,甚至带着点困惑的反问。
“过来。”江屿命令道,语气没什么起伏,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热芭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几乎要跳出来。做了个深呼吸,努力平复着快要爆炸的羞耻感,一点点地走了过去。
视线小心翼翼地避开那极具冲击力的胸膛,最终落在他染血的右肩上。
热芭先用湿布仔细擦拭伤口周围相对完好的皮肤,动作轻柔得像羽毛拂过。
每一次擦拭,指尖都不可避免地会碰到他滚烫的皮肤,那紧实而充满弹性的触感,让热芭的指尖如同过电般微微发麻。
清洗完毕,伤口看起来更加狰狞,但也干净了许多。热芭拿起干净的布条,开始包扎。
这个动作需要更大的幅度和更近的距离。微微倾身,手臂几乎要环抱住江屿宽阔的肩膀,才能将布条从他腋下穿过,绕到胸前,再缠回后背。
每一次环绕,热芭的手臂都不可避免地擦过他赤裸的胸膛。温热的皮肤触感,坚实饱满的肌肉轮廓,以及他沉稳有力的心跳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过来,都让热芭的呼吸变得紊乱,指尖微微颤抖。
热芭甚至能感受到江屿呼吸时胸腹的起伏,每一次起伏都带着一种原始的生命力和难以言喻的性感。
江屿端坐着,看似平静,但热芭每一次不经意的触碰,都像投入他心湖的石子,激起细微却难以忽视的涟漪。
江屿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指尖的微凉和颤抖,感受到热芭拂过自己皮肤时带起的细微气流,甚至能闻到她发间传来的、若有似无的淡淡馨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