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和敬今日来给她请安的时候,说昨日皇上赏月的时候,又触景生情,想起了孝贤皇后,甚至又为孝贤皇后作了诗。′山.叶?屋? *首·发,
尽管知道和敬是故意和她说这样的话,也是故意想让她不痛快,但皇后还是真的不痛快了。
最终还是若竹忍着脾气将和敬公主给劝着走了,若竹件皇后如此,便劝道,“娘娘不必与公主一般见识,和敬公主这些年越发的左性了,奴婢听说她家的小世子这两年越发的能惹祸了,有这个闲心,还不如好好管教管教小世子呢,偏整天来找您的不痛快。”
皇后没说话,毕竟就算和敬说的在怎么难听,和敬说的也确实是实话啊,皇上要是没做,又怎么会给和敬机会来讽刺她呢。
皇后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感觉烦躁极了,她道,“若竹,不要提她了,你扶我去外边吹吹江风吧,也让我安静的一个人呆会。”
若竹刚想劝娘娘,说外边风大,惹了风寒怎么办,但看娘娘一脸烦躁的样子,想着让娘娘疏散些心情也好,于是便也应了句是。
皇后娘娘走到了船头,看着一望无际的江面,皇后的心情果然舒展了些。-齐.盛.暁*说+蛧_ ,追/罪_鑫/璋/劫~
坐了好一会,感觉心情好的差不多了,皇后刚要和若竹说回去吧,便看见前边不远处皇上的龙船上走出了两个妙龄女子,这两个女子长相确实美丽,看样子是正要从龙船上转移到其他小船上去。
想也知道这两人应该就是这些日子,众人议论纷纷的被献给皇上美人,皇后原本不欲和她们说话,主打一个我看不见就当不存在的样子。
但一阵风吹来,将一个女子的披风给吹开了一些,皇后不经意的一撇,便看见这女子身上挂着的荷包,皇后登时感觉一股怒气涌了上来,她登时喊了一句,“站住!”
那两个女子还以为不是在叫他们,便接着上小船,结果便又听见了皇后充满怒气的声音,“本宫叫你们站住,你们没听到吗!”
若竹看着皇后娘娘猛地发怒,先是一愣,便立刻听从娘娘的吩咐,对着小船上的两个女子道,“皇后娘娘要见你们,赶紧过来吧!”
领了任务送这两个女子离开的进宝公公见状,唬了一跳,脸色也不好看起来,忙道,“皇后娘娘息怒,这二位姑娘是皇上下令,要好生送回船上去的,您看?”
皇后没说话,若竹却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进宝,道,“公公好大的牌面啊,皇后娘娘说话都不管用了吗?”
接着又对那划船的宫人道,“你是瞎了还是聋了,皇后娘娘要见这二人,还不将这二人带过来!你有几条命敢不尊皇后娘娘!”若竹的语气算不上严厉,但这话却是丝毫不客气!
进宝见状知道是阻拦不得了,于是赶紧招了一个小太监耳语几句,让他赶紧将事情告诉李玉公公。\白¨马*书!院` \免!沸_岳+黩*
自己只能跟着一起上了小船,然后又苦哈哈的看着两人上了皇后娘娘的船。
皇后娘娘却并没有问她们什么,只是在众人的惊呼当中将一个女子的披风掀了起来。
然后进宝便看着皇后娘娘从这个女子身上解下来一个香囊,若竹姑姑好似知道这个香囊,看清这个香囊的样子后,看向这两位美人的眼神竟是恨不得将这二人千刀万剐!
若竹一脸泪的扶住了似乎是要站不稳的皇后娘娘,“娘娘,您,你若是伤心就哭吧,奴婢陪着您一起哭,什么体面什么身份咱们都不要了!”
皇后娘娘却咬牙道,“哭,本宫凭什么哭,凭什么为了这样狼心狗肺的人哭,本宫要去问问他,凭什么,凭什么要这样糟践人?”
进宝还有些不明白呢,一个香囊而已,怎么皇后娘娘和若竹姑姑竟都是一副恨死的模样。
若竹此时也开口道,“奴婢劝了娘娘一辈子,如今也不想劝了,娘娘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去吧,便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奴婢也愿意同娘娘一道。”
进宝听了这话被吓了一跳,连忙拦住正要上船的若竹和皇后娘娘,若竹一手挥开进宝的胳膊,进宝哭丧着脸道,“姑姑,姑姑,倒底是怎么回事,便是让奴才死,奴才也相当个明白鬼啊!”
若竹冷笑一声,指着那个女子道,“刚才皇后娘娘解下的荷包,是我们五公主当年做的第一个荷包,五公主孺慕皇上,将荷包献给了皇上,没想到皇上竟将这个荷包赏给了这种低贱之人,这是将我们娘娘和公主的脸面往脚下踩啊,我们公主人都没了,竟还要受此屈辱吗!你给我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