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阿列克谢耶夫的望远镜跳动着金色的光斑，远处南庙子校场腾起的口号声，让他觉得心里不舒服。

总督的指节轻轻叩击黄铜镜筒："康德拉琴科，这位清国商人的野心，比他贩卖的青药更值得玩味。"

康德拉琴科少将调整着焦距，镜圈里闪过沈钧训话的身影："只要他不站错队伍，帮助东洋人从内部搞事情就好。"

阿列克谢耶夫忽然轻笑出声："派人盯紧些，若发现他与东洋人暗通款曲。"总督做了个抹喉的手势，要塞炮的阴影正落在他阴鸷的侧脸上。

"当然，在确认背叛之前，"他转身时军靴碾碎了一节枯枝，"我们还需要他的青药，以及诸位同僚的'茶水费'。"

康德拉琴科突然压低声音："总督阁下，远东其他部队......"

"库罗帕特金阁下己经收到我的密电，连圣彼得堡都在传颂这种东方魔药。"阿列克谢耶夫眯起眼睛，望向西伯利亚方向，"第一批黄金专列，此刻应该己经离开莫斯科了。"

旅顺城的街巷间，关于"中国青药"的传闻如野火般蔓延。

"沙俄将军们都在抢着买！"

"听说连快死的伤员都能救活！"

"一剂下去，高烧立退！"

沈钧手下的孩子们成了最好的宣传员，他们穿梭在码头、茶馆、集市，用稚嫩的嗓音吆喝着青药的神效。

有人不信，孩子们便挺起胸膛："沙俄兵营天天用黄金来换，你们不信咱中国人，还不信毛子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