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喟叹,紧绷的神经似乎真的放松了些许。
林梦兰低头凝视着他闭目的侧脸,眼中满是柔情,手上的动作轻柔而专注。
“先生总是这样操劳,梦兰看着心疼。”她幽幽叹息,语气里满是关切,“这几日城里多了这么多俘虏,前段时间组织又要求先生卖给沙俄那么多物资,想必先生这些天都在为物资发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