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里外军营此起彼伏的鼾声中悄然进行。
那些沙俄士兵们浑然不知,他们所守卫的帝国财富,连同他们自己的命运,都己进入了倒计时。
沈钧站在变得无比空旷的站场中心,确认最后一批物资消失,沙俄营地还没发现后,决定不管他们了。
让这一组指挥官完成布雷任务后,撤向预定的旋翼机撤离点,沈钧便不再停留。
空间传送发动,他瞬间跨越七百多公里,抵达了此行的最终目标。
车里雅宾斯克枢纽。
这里,是1905年沙俄庞大身躯的心脏通往远东肢体的唯一输血管。
所有来自欧洲工业区的枪炮、物资、兵员,都必须挤过这道狭窄的阀门,才能涌入辽阔的西伯利亚和远东。
其战略地位,堪称帝国东部的命门。
然而,地理距离本身便是它此刻最致命的盲点,这里首线距离奉天也有4500公里之遥。
在这个没有空军的时代,任何稍有理智的军事参谋,都不认为东洋人的兵锋能跨越如此疯狂的距离,袭击帝国的欧亚交汇点。
因此,尽管地位显赫,这里的守备力量却并未比鄂木斯克更强,慵懒与惯性,是致命的毒药。
当沈钧的身影出现在枢纽核心区域时,这里的零星抵抗早己被此处150名“赤龙之牙”战士以雷霆之势肃清。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硝烟味和机油味,偌大的站区一片死寂,只有远处机车锅炉冷却时偶尔发出的“嘶嘶”声,昭示着不久前的繁忙。
这里的物资同样堆积如山,但品类与鄂木斯克略有不同。
矿石占据了很大份额,各种品类的矿石在月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泽。
沈钧对此毫不在意,他的原则简单粗暴,所见即所得!
从堆积如山的矿石、成吨的圆木、整备库里的备用机车零件、仓库里的备用铁轨枕木,到站房办公室里那些笨重的实木办公桌等,他都毫不客气,连人家车站打扫卫生的扫把他都收入空间。
这些东西用不用得上沈钧不知道,总之先抢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