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景象震惊所有人:
孟英衣衫不整,披头散发,捂着被子,坐在床上痛哭,身上还带着臊人的伤痕。
齐云海刚挨了她一巴掌,捂着红肿的脸,气愤地盯着冲进了的几人。
“现在是搞哪出?
该不是要对我仙人跳吧?”
妯娌们纷纷捂着眼睛,羞愤地斥责道:
“你这个年轻人怎么说话呢?
自己不检点搞坏别人家女儿的名声,还这么理直气壮。”
“就是,两人还没有成婚,就睡在了一起,这传出去也太不像话了。”
“起码也得过了门再说,这事办的也太猴急了点,啧,也不怕臊得慌......”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把夫妻俩说的是抬不起头来。
今天在场的女人们,可个个都是大嘴巴,超级爱嚼舌根的那种。
是夫妻俩特意拉过来捉奸的。
谁知道半路遇到了岔子,捉奸对象突然变成了孟英。
夫妻俩虽然气的不行,但也分得清事情的重要性。
孟良才连忙劝退好事的妯娌们:
“这是我们的家事,就不方便留你们了,赶紧走吧。”
这么臊人的场面,确实也不好再继续待下去。
临走时,马丽娟特意走到李玉琴跟前,好心嘱咐道:
“李姐,既然木已成舟,还是赶紧把孩子们的婚事办了吧,
这可不是多光彩的事,尽早解决,对孩子们都好。”
屋子里,只剩下孟家三人,和不紧不慢地穿着衣服的齐云海。
眼见孟英受了欺负,李玉琴急的红眼:“怎么回事,他怎么会在你的房间?”
孟英崩溃地低吼:“我怎么知道,去问他啊!”
孟良才走近齐云海,皱着眉头客气地询问:“你昨晚是不是不小心走错房间了?”
毕竟人是自己请来的,事情已经发生了,也不好责怪。
孟家还得靠着他齐家翻身呢。
齐云海毫不掩饰眼底的厌恶,不削地回道:
“不是你们说的二楼左侧房间。”
二楼......左边......
李玉琴懵了,她向孟良才吼道:“你说的?”
孟良才辩解:“怎么可能!”
天地良心,他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坑害自己的亲生女儿。
他派人送去的信上,明明写的是‘晚上八点,来孟家一聚,熟络感情。’
而且昨晚齐云海来的时候,浑身酒气,怕坏事,孟良才还亲自将他带到孟遥的房门前,才走的。
鬼知道,他怎么又去了孟英的房间。
齐云海听的是一肚子气,“昨天你们派人一前一后送来两封信......”
现在人也来了,睡也睡了,怎么摆出一副想要赖的样子?
而且,齐家当时谈的婚事,不就是孟英吗?
所以,现在到底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