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就迫不及待地打开信封。
发现里面有零有整,共计380元。
难怪信封看起来有点分量,合着里面除了一张大团圆,全是碎钱。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起李玉琴的怒火就腾腾地往上冒。
看着齐家挺富庶的,做起事来可真‘寒酸’。
还是说齐家从头到尾就瞧不上他们家,所以才一次又一次地羞辱。
孟良才点点头,“你们家的儿子睡了我女儿,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现在亲事不成,我女儿的名声也尽毁。
我们都没有要求你们赔偿,现在还敢舔着脸往回要钱,哪有这霸王道理?”
林秀珠不甘示弱,“嘿,小海怎么睡的你家女儿,你们心知肚明。
不是你们邀请他去家里做客,然后发生了那件糟心事?
实在不行,就叫大伙来,咱们掰扯开好好说道说道。”
气焰正高的李玉琴,顿时消了半身的火气,心虚地往别处瞟去。
“要我说,还是把钱退还给人家,然后息事宁人。
不然孟家又多一场笑话,让外人们‘津津乐道’。”
此时,孟遥漫不经心地拨开客厅的遮挡门帘,从里面出来。
拱火道:“反正孟英没这桩婚事,一个女人拖着孩子,也不好嫁。
就凭齐云海那烂大街的名声,退了这桩亲事,也难再娶。
确实没必要再雪上加霜,硬是让两家结合。”
这话听着像是劝慰,实际上把两家嘲讽得根本抬不起头来。
目的可不是真要将他们打散,相反是拐着弯,让两家绑死才是解气。
这不,马上上钩了:
“你这丫头片子,怎么说话呢?”
林秀珠气得不轻,指着孟遥的鼻子,一顿输出:“果真是孟家教得好,竟能说出如此没有教养的话,简直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孟良才恼火:“你胡说些什么?”
明明两家都被说了,怎么责任最后还是怪到孟家头上。
孟遥继续面无表情地补刀着:“我养父母可说了,你们齐家除了英子,再也讨不到别的女人了,因为齐云海伤残不能人道。
说英子带着个孩子,给你们家继承香火,是你们祖上烧了高香才求来的。”
齐率脸色黑得像块煤炭,咬着后槽牙吼道:“退婚,必须退婚!
今天不止要退婚,还要把吃进去的都给老子退回来!”
孟家虽然也不想继续这门婚事,但被空口白牙地造谣,也是气得想当场把孟遥给撕碎。
想发作却又没有胆量。
想指责,又没有证据反驳。
如今还把齐家人彻底得罪了。
眼下,最好的解决措施,就是赶紧把钱退回去,再把这些人通通赶出孟家。
孟良才捂着脑袋,坐了下来,吩咐一旁的李玉琴:
“去,把钱退回去,然后让她们赶紧滚!”
李玉琴淬了毒的眼神,狠狠地剜了她们一眼,就转身朝屋里走去。
半晌后,里屋传来惊恐的尖叫声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