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问舟也站在了许淮宁身边,“对,你爸爸要是包庇你,那也是个贪赃枉法的官,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
“说得好!”王临风提高声音,“张主任,如果培训班连学生基本安全都无法保障,那确实需要教育局好好查一查,查查为什么有人能仗势欺人,而负责人却视而不见!”
秦艳艳没想到自己为泄私愤居然引起众怒,眼见张主任的脸色变得煞白,她猛地推开挡在前面的同学就往外冲。
“你们给我等着!”她恶狠狠地丢下这句话。
陆问舟想追上去,却被许淮宁轻轻拉住了,“她跑不了,我先先处理烫伤,手起泡了。”
王临风让她们两个人先去医务室,然后转向其他学员,“大家都看到了,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算了,培训班会给大家一个交代,我保证。”
许淮宁去医务室给手面上了点药,现在是红色,怕的是晚上起水泡。
所幸脸蛋没被波及,胳膊因为穿的厚,只是有一点红,问题不是太大。
处置完毕,许淮宁就催问舟去上课了,她也要上课。
下午,秦艳艳没在,周小梅说她拎着染缸一样的包走了。
周小梅从家里带饭,食堂发生的事,她听同学说了,也替许淮宁后怕。
“真想不通,就一个座位的事,犯得着害人吗?多亏你躲的快,不然我都想挠花她的脸。”
“算了,不说她了,好好上课,王老师说培训班一定会给公道的。”
被烫伤的部位反辣辣的,下午就起了水泡,回到部队,许淮宁先去了卫生室,让医生处理了一下,才回了家。
刘卫红女儿的衣裳昨天已经裁剪好了,陆沉舟说马营长家有缝纫机,她打算去问问。
马营长媳妇三十多岁,听说还是妇女干部,剪着胡兰头,人很干练。
“是弟妹啊,快进来。”
许淮宁说明来意,“嫂子,你家的缝纫机能用吗?想借缝纫机用一下,做件衣裳。”
叶秋兰笑着说:“能用,我收拾一下,你尽管用好了。”
她平日里工作忙,用到缝纫机的时候很少,也就是缝缝补补,上面放着一些箱子等杂物。
有缝纫机的其实不止一家,许淮宁为什么借马营长家的?还是那句话:素质和素质不一样,职位越高,越爱惜羽毛。
许淮宁就回家拿了布料和针线,不能用了人家的缝纫机还要用人家的针线吧。
叶秋兰已经把缝纫机安顿好了。
“嫂子,我拿了两个素馅包子,给孩子尝尝。”
中午没怎么吃饭,问舟给打包回来的。
“弟妹,你真客气。”
人啊,就喜欢讲究人,即便嘴上不说。
许淮宁把线纫上,才找出裁片开始缝。
还好,上辈子的手艺还没丢,熟悉过后,她缝的很快。
叶秋兰饭都不做了,就站在跟前看。
“弟妹,我还以为衣裳挣了线你要用缝纫机,原来你会缝衣服啊?”
“嗯,我从小就爱玩弄这个,我现在也在学。”
做上衣可比你裤子麻烦多了,饶是许淮宁的手脚麻利,快两个小时才缝好。
“嫂子,我要回去了。”
叶秋兰从厨房走出来,“饭做好了,吃完了再走。”
许淮宁开着玩笑,“不了,还有沉舟没吃饭,嫂子不会连我俩的饭都帮着解决吧?”
“也不是不可以,哈哈。”
门推开了,回来的是马营长。
马营长看到许淮宁,说道:“弟妹也在啊,我就说沉舟这狗鼻子,连这个都知道。”
许淮宁有点纳闷,陆沉舟干什么了?
门外是陆沉舟的声音,“淮宁,回家了。”
许淮宁走了出去,果然是陆沉舟。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打听的,你又不是钻地鼠,还能遁地不成?”
许淮宁捶了他一下,连甜言蜜语都不会,难怪这么大年纪了才有老婆。
回到家,陆沉舟把许淮宁摁在沙发上,拉着他的手看伤口。
“没事了,我已经让医生看过了,也上了药。”
不用猜,也知道是问舟跟他说的。
“怎么才叫严重?手这样了还去缝衣服,别人的事你这么上心干什么?”
对他都没这么上心。
刚听说许淮宁受伤,陆沉舟是担心;一下班回来,看不到媳妇,又打听到她去做衣服了,他担心里面又有点生气。
“我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