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干什么?”
“我怕是调皮捣蛋的孩子把爷爷推倒了,摔了后脑勺。”
“不会吧?”
“我就问问,没人看见就只能自认倒霉了。”许淮宁叹了口气。
下午下班了,两房都回了老宅。
让不让老爷子接受手术治疗,得取得一致意见。
陆清平带来了会诊意见书。
“我和主任讨论过,如果咱爸48小时内没有苏醒迹象,建议手术。”
陆清北立刻反对,“爸受不了开颅手术,他两年前的腰椎手术还没恢复,而且开颅手术风险太高。”
“那也比躺着等死强!”陆清平突然提高音量。
“我也是咱爸的儿子,我就不心疼吗?”
陆奶奶拍了一下桌子,“你爸还躺在医院里,我还没死呢,你们吵什么吵?”
陆问舟替奶奶抚胸,许淮宁递给她一杯水,“奶奶,别生气,这不正商量嘛。”
两个儿子各执一词,陆奶奶问道:“问舟她妈,你说呢?”
丁姨丁雪梅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也建议保守治疗,爸年纪大了,做开颅手术的伤害太大了,我怕他受不了。”
陆清平没想到自己的媳妇和他唱起了对台戏。
“你也心疼钱?”
被丈夫误解,丁雪梅的心里不好受,“我嫁给你这么些年,在你心里我就是这种人吗?我是真觉得咱爸受不了折腾。”
薛菱镜笑着说:“我也觉得弟妹说的对,让咱爸少受罪,真有那份孝心,以后好好对咱妈就行了。”
陆奶奶很是生气,“我问你了吗?你腆着个脸充什么好人?你的意思让老头等死呗。”
陆问舟赶紧安慰,“奶奶,您别这么说,大伯母应该没这么坏吧?”
薛菱镜:“……”
“这些年,我看在听舟的面子上,我不跟她计较,并不是说她就是好人……你还是小孩子,你不懂。”
薛菱镜拉着陆清北装委屈,“清北,我也是好心,你和弟妹不都是这么想的吗?”
陆清北不想惹老娘生气,七十多岁的人了,没享多少福。
老爹还躺在医院里。
“行了,你少说话,我妈又没问你。”
薛菱镜气的不轻,没有一个人向着她说话。
陆奶奶又问许淮宁,“宁宁,你的意思呢?”
“我也不看好手术,成功率太低,爷爷的身体怕支撑不住,咱能不能向大医院请教,看看保守治疗会不会更好。”
最终达成了一致,保守治疗。
已经一个多月没回来了,房间也没有改变,中午张姨就把房间通风换气了,被褥也晾晒了。
“宁宁。”
陆奶奶推门走了进来,老伴的事对她打击不小,精神很差。
“奶奶。”许淮宁扶她在床沿坐下。
“沉舟,没事吧?”
“奶奶,他真没事,是去带兵训练了。”
“那就好,你也坐。”
许淮宁在椅子上坐下。
“沉舟留下的那封信,你知道吗?”
夫妻俩临去部队之前,确实留下一封信,是关于薛菱镜的。
许淮宁说不知道也没人信,陆沉舟怎么可能瞒着她。
索性承认了,“我知道。”
“就知道她不是个省心的,你公公是真的瞎了眼,错把鱼目当珍珠。”
关于公公的为人,许淮宁不予置喙。
“那,调查到了吗?”
“她那个干哥哥欠了人家万把块,现在找不到人了。”
放高利贷的人都是三教九流,神通广大,找个人应该不麻烦。
“奶奶,高利贷的人找他,我们也可以利用高利贷的人找他啊。这种人走投无路,最是见利忘义,钱可以买他的良心。”
陆奶奶点了点头,也对,体面人不好找,那就利用社会上的人。
这件事,陆奶奶瞒着大儿子,可没瞒着二儿子,回头让他跟高利x的人说说。
经过省里的专家会诊,给陆老爷子制定了治疗方案,做保守治疗。
两天之后,老爷子的情况有了明显好转,脑袋里的淤血消失了大半。
只要解决了这个问题,老爷子就有希望醒过来。
薛菱镜问道:“咱爸的情况真有好转了吗?”
陆清北睨了她一眼,脱了外套,“你不高兴?”
“说的什么屁话,我当然高兴了,这不是问问你嘛。”
薛菱镜后悔啊,早知道老爷子一天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