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玩物应该是什么样子。”
话落,他撕扯她的衣领,动作粗鲁。
季萦剧烈反抗,挣扎踢打。
两人撕扯间,她不争气的身体突然故障停机。
顾宴沉下意识收紧手臂,把人搂住……
等她再次醒来,已经被转移到了卧室。
额头上贴着纱布。
显然在她昏迷时,有人给她处理了伤口。
见自己换上了睡衣,她大骇。
这时,顾宴沉进门而来,身形有些疲惫。
他刚坐到床边,季萦便从另一边跳下床。
“你对我做了什么?”她问。
顾宴沉揉着额头,冷声道:“我们是夫妻,我对你做什么不都是理所应当的?”
季萦顿时觉得恶心极了。
“你做措施了吗?”
顾宴沉拧起了眉,“我们一直在备孕,你怀上了应该高兴。”
季萦肺要气炸了,“我不会给你生孩子,就算是有了,也会打掉。”
“季萦,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
顾宴沉额头青筋尽显,但季萦什么都不管了。
“不知道,但我知道自己现在很脏。等我洗好澡出来前,我要见到避孕药!”
说完,她砰地关上了浴室门。
顾宴沉放弃在卧室休息的想法,摔门而去。
等季萦洗过澡出来,并没有发现房间里有避孕药。
她被圈禁在卧室里,失去了自由。
到了吃饭时间,一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中年女人,给她端来了饭菜。
“药呢?”季萦问。
“太太,您不舒服吗?”
中年女人显然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事。
季萦掀了饭桌,“滚,让顾宴沉拿药来见我!”
中年女人被她的举止吓到了,哆哆嗦嗦跑了出去。
但是顾宴沉并没有出现,来的是两个保镖,给她打扫房间。
于是季萦开始整日不吃不喝,只坐在窗前,望着高墙里的人造景观,像一尊失去灵魂的瓷偶。
两人无声地较量了三天,顾宴沉没熬住,亲自给她端粥来,用命令的口吻让她吃。
季萦的不为所动激恼了他,他捏住她下巴强迫她转头看向自己。
“就那么不想怀上我的孩子?”
“你想为哪个男人守洁?”
季萦在他的刺激下,嘴角勾起一丝极淡、极冷的弧度,终于开口,“你真可怜。”
飘飘的四个字,比任何怒骂都更具杀伤力。
顾宴沉松开了她的下巴,漠然道:“我没有碰你,你不用吃药。”
季萦眼中划过一抹惊讶。
但顾宴沉接下来的话又让她入如坠冰窖。
“签署声明,和我再做三年夫妻,我放你走。否则你就继续绝食吧。我说过,我能接受的最坏结果是丧偶。”
所以她只有两条路,要么死,要么答应他的要求。
季萦从不在没有希望的事情里隐忍。
她要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