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他焦躁万分,他清楚会发生什么,才会如此害怕,他怕他来不及赶回去。他怕她会受伤害。
他心力交瘁。后来,她知道她不是单纯的莽撞,即便他和唐绪言没出现,警察也会在五分钟后赶到。
她算计好了一切。却唯独没有算过第一时间向他求救。
他为她的有勇有谋感到骄傲,也因为她的独立担忧气恼。
他将头埋在灵言的颈窝,声音闷闷的,“灵言,你可以试着依赖我。”他的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挫败,“我不是那么不可靠。”
“下次,告诉我,不要自己冒险了。”
“萧慕,”灵言的声音很轻,“我已经在依赖你了。”
虽然不想承认,可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心,朝你靠近了。
“在酒店,我脑子里第一个念头,居然是——你在就好了。”她的声音清软,带着几分无奈和妥协,“萧慕,我已经控制不住我自己了。”
她的心,早就丢在他那了。
他猛地抬起头,额前碎发扫过她泛红的脸颊,眼中翻涌的情绪像是要将她溺毙。
“再说一遍。”他声线不稳,固执地缠着她,“灵言,外面声音太大了,我没听清。”
她的不坦诚惹得男人喉间溢出低沉的笑,他凑过去,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灵言……”他呢喃着她的名字,骨节分明的手指已经开始不老实,沿着她的腰线缓缓上移,“你不说,我只能自己找答案了。”
“萧慕……”她的嗓音被吻得破碎,他爱极了她在这种时候叫他的名字。
这一次,因为她的主动与配合,让某个男人更加兴致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