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一发之际,武大闪身而至,用自己身躯挡住了桌角。
噗!
李瓶儿整个人冲到了武大怀中。
一时间,温香满怀。
武大随手一抓,便将娇小的李瓶儿提在手里,拦腰抱起。
走了几步,扔到偏房床榻上。
淡淡笑道:“娘子莫怕,在下听了你的身世,也觉得坎坷多难,甚是怜惜。不过,我是采花的盗人,不能空手而归…”
“这样吧,我自外县而来,路途奔波,略显疲躁。你若能解下素衫,为我揉捏肩背,解解乏气,我便饶你性命,此便离去,如何?!”
落在床榻上的李瓶儿先是紧张地缩成一团。
接着又是满脸通红,摇头哀求道:“求先生大人大量,奴家若是行此卑劣下流之事,当真活不下去了!”
“卑劣、下流?看来,你是看不起我了?”
“那行,我也不为难你,这就结果你的性命!”
说罢,武大一把抓住她的喉咙,缓缓用力。
才一小会儿,李瓶儿便僵持不住,大哭道:“奴家照做还不行,照做还不行!”
这让武大也感到意外。
方才对方要自杀时,那个冲劲儿也不像是假的。
如今却受不了折磨。
看来,死的痛快时都不怕,真到了慢性死亡,就能感受到恐惧了。
摇摇头,他大笑一声,也解开衣袍,扑上床榻。
——
足足半个时辰,段天德等人在外都等得快睡着了。
武大才从偏房走出来。
他活动了一下筋骨,啪啪作响,整个人舒爽到了极点。
虽说他并未对李瓶儿开展关键的步骤,但该有挑弄,却丝毫不少。
这李瓶儿身形小巧,在他指导下,不论是踩背还是按摩,都格外得心应手。
加之武大也不懂什么怜香惜玉。
稍有不顺心的,便是“狠狠教训”。
李瓶儿也只能被迫熟练,一番侍奉,还真让他少了些疲惫。
只是可惜,那一步他始终没有越过,导致他心底的火气一首未曾宣泄。
这也不能怪武大,他自然有自己的顾忌。
首先,便是他还不信李瓶儿这女人的话。
她自己说并未与花子虚同过房,那谁知道是不是真的?
花子虚可是个色中恶狼,能放着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不动弹?
而且,这花子虚人如其名,又花又虚,没准身上沾染过什么花柳之类的恶病,武大可不敢以身犯险。
要是因为一次不理智,染了花柳病,那可真是得不偿失了。
走到正门时,他正准备一跃而出,结束本次欺男霸女的旅途。
结果,院门忽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