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和我那些朋友吃饭,有人偷偷跟我说,秦亮把他家老底全都输光了,最近被催债的追得东躲西藏。?\小;e#说}宅¢?= ]-=最.新a,章(节§更¤新^=?快2
后来,你猜怎么着?”
老二卖弄了一下被姜茹珍一巴掌拍在后脑勺,“快说。”
老二揉了揉脑袋,这才悄悄附在姜茹珍耳边说,“那个秦亮后来被逼得不行了,就把他老妈李芬给卖了。”
“卖了?真的假的?”
姜茹珍有些震惊,她以为那个秦亮顶多就是每天折磨打骂那个李芬,没想到他这么畜生,连亲妈都敢卖。
“卖哪去了?”
“听说是浏省冰河市下面的瓦窑村,那里穷的叮当响,全村人二十几户凑了五百块钱,就为了找个女人回去传宗接代。”
姜茹珍死死地捂住嘴,尽量不要发出惊叫声。
“瓦窑村,全村?”
“是,全村。”老二知道老妈懂了他的意思,两人对视了一眼,眼中全是大仇得报的兴奋和欣喜。
前世,李芬那个罪魁祸首,靠着秦兰兰在她家扒皮喝血,过的日子是逍遥自在。
从冤枉她家老沈到害了她家几个孩子,桩桩件件都有她在背后出谋划策。
这辈子能看到她被自己儿女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她真的觉得太爽了。
就连地方都那么巧,同样是瓦窑村,只不过她家的欣欣命运被改写,换成了李芬去受折磨。
难道这就是冥冥之中命运的安排?
两人嘁嘁喳喳聊了好半天,姜茹珍的坏心情被瞬间治愈。/x^g_g~k.s~.~c¢o′m?
就连老四回来,她都没有找他算账,而是心情大好地给全家人做了一顿大餐。
不过吃完饭,她还是将徐彬今天的所作所为告诉了老四,并提醒他在学校注意点,要是徐彬敢因为这件事找他麻烦,她定不会放过他。
老四听说这件事简直肺都要气炸了,他就说这几天班主任怎么对他照顾有加,原来他对老妈存着这种心思。
他还有脸来找他麻烦,他不去找徐彬的麻烦就算他烧高香。
第二天,沈卓航放学回家,脸上莫名其妙多出一道红凛子,姜茹珍瞧见了就顺嘴问了一句。
“脸上怎么弄的?”
“没事,今天上体育课,老师考跳绳,我就是一着急就甩到脸上了。”老四扒着饭菜,含糊不清地回道。
“你注意着点。”姜茹珍也没在意,同老大继续看账本。
可接连好几天,老四的身上都出现不同的伤痕,不是胳膊擦掉一块皮,就是脚崴了,走路都一瘸一拐。
姜茹珍一问,他就不耐烦地说没事。
气的姜茹珍也不问了,可这天她正在店铺里面卖衣服,一个女孩鬼鬼祟祟走进来,塞进她手里一张纸条就跑。
姜茹珍打开纸条一看,差点没把她气爆炸了。
原来这两天老四跟那个徐彬杠上了,徐彬处处找茬,老四也不怂,与徐彬针锋相对。
但一个学生哪里是老师的对手,借着职务之便就经常体罚老四。
老四也是硬气,愣是好几天没告诉姜茹珍。~q·u`s·h.u¨c*h,e`n¨g..^c\o?m`
而今天两人在学校又闹起来了,起因是数学考试徐彬抓到老四作弊,给别人传纸条。
让他写两千字检讨,还要在广播室里对着全校同学朗读。
老四死不承认作弊之事,告到了校长那里,却被驳了回来。
徐彬就威胁他,要是不检讨就会被开除学籍。
老四一冲动就动手了,虽然被拦住了,但此时学校已经乱套了,徐彬嚷嚷着让老四请家长。
老四梗着脖子拒绝,女孩趁着间隙跑出来给姜茹珍通风报信。
姜茹珍撂下手里的衣服,急匆匆赶到学校。
来到广播室,老四正恶狠狠和徐彬对峙,还有几个老师和同学们拉扯着两人,阻止事态恶化。
“沈卓航,你别以为你学习好就可以为所欲为,我当了这么多年的老师,还是第一次看见你这么顽劣不堪的学生。
你作弊你有理了?你还敢动手,你以为你是谁?你当你们家是什么家庭,你妈不过就是个卖衣服的,你狂什么狂?
不想读书趁早回家,别在学校里当搅屎棍,害群之马!”徐彬此时指着老四的鼻子怒骂。
老四也不说话,像个小牛犊子似的一个劲往前冲,他眼眸猩红,看那样子像是要把徐彬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