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枚擦着南宫烬的耳际钉进石壁。,k-a·n¢s`h¨u`l¢a!o\.*c¨o\m~
"走!"清风大侠吐了口血沫,"我缠住他,你们拿了东西快走!"
沈烬咬了咬牙,拽着南宫烬冲到石台前。
青铜匣在她触碰的瞬间自动打开,一道金光直冲穹顶。
玄火令静卧其中,如同一团凝固的火焰,表面流转着与她胎记相同的纹路。
她刚要伸手,身后传来黑袍人的怒吼:"敢动它,我让你们死无全尸!"
"先拿令!"南宫烬扯她的衣袖。
沈烬握住玄火令的刹那,掌心传来灼烧般的痛意,却又有股清凉顺着手臂蔓延——是楚昭的血线!
她这才发现,玄火令底部刻着一行小字:双生劫者,得令者生。
"走!"她将玄火令塞进怀里,拽着南宫烬往密室深处跑。
!清风大侠的断剑已经断成两截,正用半截剑刃与黑袍人缠斗。
沈烬刚跑到拐角,突然听见"轰"的一声——密室大门被撞开了!
寒风裹着雪粒灌进来,映出二十多个手持弯刀的杀手。
为首者正是之前在洞外冷笑的暗卫,他扫了眼倒在地上的清风大侠,又盯着沈烬怀里的玄火令,露出贪婪的笑:"小娘子,把东西交出来,还能留个全尸。"
沈烬攥紧玄火令,能感觉到它在发烫。
身后传来黑袍人的喘息,前面是二十多个杀手,南宫烬的血还在往下滴——但她的眼底反而燃起了火。
双生劫的命,本就是要一起闯的。
"阿烬,你看。"南宫烬突然指着她的手腕。
那道与楚昭相连的血线,不知何时变成了金色,正顺着她的血管往玄火令涌去。
与此同时,洞外传来马蹄声,还有熟悉的、带着冷意的男声:"谁准你们动她?"
暗卫的脸色瞬间惨白。
沈烬望着洞外雪地里那道染血的身影,突然笑了。
她将玄火令举过头顶,淡金色火焰从令身腾起,在密室里织成一道火墙——这一次,她再也不会输。
而在火墙之外,暗卫们的弯刀已经出鞘,楚昭的玄铁枪尖上还滴着血。
两拨人隔着火焰对峙,谁都没注意到,玄火令上的"双生"二字,正随着沈烬的心跳,缓缓浮现出另一道纹路——与楚昭腰间玉牌上的,分毫不差。
密室里的雪粒还沾在沈烬睫毛上,她望着洞外那道染血的身影,喉间突然泛起甜腥——是玄火令在发烫,与她血脉共鸣的灼烧感。
楚昭的玄铁枪尖挑开最后一个拦路杀手的喉咙,枪杆上的龙纹被血浸透,在雪光里泛着暗红。
他抬眼时,目光穿过火墙直刺过来,沈烬分明看见他瞳孔骤缩,像是被什么利器扎穿了心脏。
"九殿下!"暗卫首领的刀尖抖了抖。
他带来的二十个杀手本是敌国死士,此刻却下意识后退半步——楚昭身上的杀气比雪更冷,肩甲裂开道缝,露出下面深可见骨的伤口,显然是为了赶在最后一刻冲破外围埋伏,连伤都顾不得处理。
"退下。"楚昭的声音像淬了冰的铁,枪尖指向暗卫首领咽喉,"谁伤她一根头发,本王让你们全族给她殉葬。"
暗卫首领额头冷汗直冒,却仍硬着头皮挥刀:"太子有令,玄火令必须..."
"聒噪。"楚昭枪身一震,龙纹突然泛起金光。
沈烬猛地想起阿爹笔记里的只言片语——前朝皇室血脉有"龙焰"之力,需得至亲鲜血唤醒。
而楚昭腰间玉牌上的纹路,此刻正与玄火令上的"双生"二字重叠,在两人之间拉出一道金色光链!
玄火令在沈烬怀中剧烈震颤,她松开手,那团凝固的火焰竟自动飘起,悬在两人中间。
沈烬手腕上的胎记突然灼痛,原本克制的烬火不受控地从指尖窜出,却没有像往常那样反噬——玄火令的金光裹住了火焰,将其淬炼得更纯粹,像是流动的熔金。
"阿烬,你的火!"南宫烬捂着肋下伤口惊呼。
沈烬这才发现,她掌心的火焰不再是灼人痛意,反而带着某种温暖的力量,顺着光链流向楚昭。
而楚昭肩甲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玄铁枪上的龙纹彻底活了过来,化作金红相间的火蛇,嘶嘶吐着信子。
黑袍人突然发出怪叫,挥剑劈向光链:"不可能!
双生劫早该被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