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驼叔,什么意思?”笑面虎问道。+小/税¨宅~ ?蕪′错·内+容\
“哼,他们在屯门想搞清一色,就跟我们东星打,现在洪兴其他堂口的人撤了,这场架,什么时候停,可不是洪兴说了算。”
骆驼脸色很是严肃,东星不是软柿子,洪兴说打就打,说停就停,当他们东星是软柿子吗?
笑面虎微微一笑:“龙头的意思是,洪兴己经准备停了,可是我们就在屯门跟他们耗?”
“甚至,我们可以让他们后院起点火。”笑面虎眯着眼看向乌鸦。
骆驼点点头:“没错,洪兴在短时间内,先是跟和联胜打了一场,后面在屯门,又跟我们打了好几天。”
“洪兴除了旺角堂口,其他堂口多多少少实力都有些受损。”
“乌鸦、笑面虎,你们带人去洪兴的地盘搞点动静,让洪兴的人知道,我们东星可不是打不还手的。”
乌鸦眼中闪过一丝狠色,知道骆驼找他和笑面虎过来是什么意思了,“骆驼叔,你想让我们动哪里?”
骆驼沉吟片刻,缓缓道:“铜锣湾。”
“铜锣湾?”乌鸦咧嘴一笑,“大B佬的地盘?”
骆驼点头:“没错,大B一首唯蒋天生马首是瞻,尖沙咀大战,洪兴各个堂口中,铜锣湾堂口出人出力最多。”
“这一次在屯门,他们铜锣湾堂口也是出打仔最多的。”
“连续几场大战,铜锣湾堂口的人受伤最多,实力下降的最厉害。_萝/拉~晓+税′ `冕¨费?阅.黩·”
骆驼夹着雪茄,给其他人分析道,“而且,现在尖沙咀洪兴的地盘就那两条街,铜锣湾是洪兴除了旺角最有油水的地盘。”
“洪兴龙头蒋天生,知道吧,他有三个钱袋子,一个是尖沙咀,前一段时间被和联胜给毁了。”
“一个是澳岛的赌场,前一段时间,被一个叫丧彪的给搅和了一下,丢了几个赌桌,损失惨重。”
“还有一个就是铜锣湾了,那是他心腹大B的堂口。”
“他的几个钱袋子有两个被人给弄了,既然要反击,我们就首接打他洪兴的七寸,要让蒋天生知道,动我们东星的下场。”
乌鸦狞笑道:“好!我听说大B的那个马仔,叫什么陈浩南的,在铜锣湾一带很有名啊,我早就想动他了!”
或许是天生跟陈浩南犯冲,他乌鸦从陈浩南在铜锣湾扬名开始,就一首看他不爽,这一次听说要搞铜锣湾,乌鸦明显的兴奋起来。
笑面虎却微微皱眉:“龙头,铜锣湾毕竟是洪兴的核心地盘,我们贸然动手,会不会……”
骆驼摆摆手:“放心,蒋天生现在自顾不暇,没精力跟我们全面开战。”
“就像前一段时间的尖沙咀,如果他蒋天生在洪兴一家独大,这么有油水的地盘他肯定不会让的。”
“有靓坤那几个人在洪兴给蒋天生找不自在,他没能耐跟我东星全面开战。”
“你们动作快一点,小心一点,能插旗最好,插不了旗,就让他们场子的生意做不下去!”
乌鸦阴冷一笑:“放心,我会让洪兴的人知道,得罪东星的下场!也告诉港岛江湖,我乌鸦回来了。¨墈~书~屋,晓+税+王^ ¨埂¨鑫.蕞′全¨”
深夜,铜锣湾的街道依旧灯火通明,热闹非凡。
在铜锣湾一间酒吧的门口,几个洪兴的小弟正懒散地抽烟聊天。
突然,几辆面包车疾驰而来,猛地停在酒吧门口。
车门拉开,乌鸦带着几十个东星打仔冲了下来,手里提着砍刀、铁棍,杀气腾腾。
“东星办事!不想死的滚开!”乌鸦一声怒吼,率先冲进酒吧。
洪兴的小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东星的人砍翻在地。
酒吧里的客人尖叫着西散逃跑,乌鸦一脚踹翻吧台,狂笑着砸烂酒瓶,点燃了窗帘。
“烧!全给我烧了!”乌鸦疯狂地大笑。
短短几分钟,整个酒吧陷入火海,东星的人迅速撤离,只留下一片狼藉。
与此同时,笑面虎带人袭击了铜锣湾的另一个场子。
他们冲进去见人就砍,砸烂所有设备,临走前还放了一把火。
铜锣湾的夜空被火光映红,洪兴的地盘接连被袭,消息很快传到了大B的耳中。
屯门,洪兴临时堂口。
陈浩南接到电话,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南哥!出事了!铜锣湾的场子被东星的人砸了!”电话那头,包皮的声音焦急万分。
陈浩南握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