褥就给他用,因为破旧,搬家时都没带走,这时也看不出有什么不对。
再没有别的东西了。
挫败地坐到床上,司酒酒做了个深呼吸。
其实她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这么执着想要找到原主过去的痕迹。但总觉得,一天不弄明白心里的疑惑,就怎么都无法安心下来。
也许她应该想想办法,再从老畅那里套点话。
又扫了一遍屋内,确定没有遗漏,司酒酒站了起来,把刚翻出来的被褥重新收回抽屉。
直到最后把枕头放进去时,她突然手上一顿。
这枕头还算干净,但已经有些破旧了,布料像是从被单或窗帘上弄下来的,已经褪色了。而且摸上去有点硬邦邦的,像是多年没晒过的棉花。
因为是直接封口的,没有拉链,刚才翻找时,司酒酒也没有太在意。但这时跟被褥放在一起对比,那种硬邦邦的感觉有些突兀了。
司酒酒迟疑了一下,就拿出折叠小刀,沿着枕头边的缝合处割开。
里面果然不是棉花。
这枕头分明是自制的,细看才发现缝合处的针脚也是歪歪扭扭,里面塞了几件叠好旧衣服,有的已经洗得发白,因为又作为枕头被压了好久,显得格外平整板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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