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拦住了,“叔叔,有话好说,怎么还动起手来了。”
夏汉民瞪了他一眼,“你是什么人,竟敢拦我?”
林静娴大声说,“他只是这里的租户,你不用理会他的。”
夏汉民冷哼,“一个租户,也敢挡老子的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夏汉民长期在井下挖煤,力气大得惊人。周建国这样的毛头小子,他还真没放在眼里。
周建国却站着没动,“听我一句劝,有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就打人。青罗是大姑娘了,你还用皮带抽,的确有些过了。”
“老子打自家闺女,你管得着吗?给我闪开!”
夏汉民怒吼一声,双手握住皮带,猛地朝周建国抽去。
周建国眼疾手快,一把抓住皮带,用力往回一拽,夏汉民竟被他拽得踉跄了几步。
“你小子,还真有两下子。”夏汉民瞪大了眼睛,显然没想到周建国会有如此力气。
周建国松开皮带,只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
“我在部队当兵时曾是特战队全能选手,像您这样的壮汉,十个八个都不是我的对手。”
他没有说出来的后半句话,夏汉民已经自动脑补上了。
你不是我的对手,就省省吧。
想到这个莫名其妙,从天上掉下来的小子,居然跳出来公开跟他作对,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要掺和这事?”
对方是夏青罗的父亲,周建国不敢真打。
此时也是见好就收,“路不平有人铲,我也是实在看不过眼,才劝上两句。”
夏汉民上下打量着他,“这么殷勤,不会是看上这丫头了吧。我可警告你,最好别对我女儿动啥坏心思。”
夏青罗又气又急,“人家不过劝你两句,能动啥坏心思。”
“没有最好。”
跟顾砚池比起来,这个黑不溜秋的小子,简直是不值一提。
夏汉民想到今天的来意,转身看着女儿,冷冷地说,“今天,你要是不把钱交出来,我们就不走了。”
夏青罗想都没想就说,“钱没有,你们不走也不行。你们是许家,你们不经主人允许,就私闯民宅,是犯法行为。等房主回来,完全可以报警处理。”
话音未落,许老爷子已经拖着几件破烂走进来。
看到院子里的夏汉民夫妇,不由一阵眯缝了眼睛。
“青罗,他们这是……”
夏青罗眼看瞒不住了,只得说,“他们是我爸妈,追这里来,是想逼我拿钱。”
“逼你拿钱?”
老爷子浑浊的眼睛里,此时却射出一抹精光,“拿什么钱?”
明知眼前这个白发老头不是自己的对手,可不知道为什么,夏汉民还是莫名地感到有些发怵。
为了掩饰,他仍强作镇静。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管我们家的闲事?”
夏青罗抢着说,“他是许爷爷,就是这里的房主,我们租的,就是他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