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看着她,不住地落着泪,“真是心疼死我了。”
姜许意的胳膊还在隐隐作痛,但这份痛楚远不及心中的伤痛!
“娘!”当着禁军的面,她不便说话,只是哭的格外伤心,“我好委屈啊娘!”
姜知雪实在是不想看这份母女情深,与素容先一步上了马车。
素容也是没眼看:“真不知做戏给谁看。”
姜知雪笑了笑:“这不是看戏的人来了?”
太子急匆匆从宫门中走出,将一件大氅递给姜许意:“许意,你的委屈我都知道,你放心,孤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是不是,姜知雪?”太子提高了声音,“贪慕虚荣的女人!”
姜知雪不知他是如何得来的这个结论,但也不恼:“太子爷,今夜内卫禁军满城搜捕,却连那刺客的影子都没有找到,您还是低调些好。”
“你!”太子怒不可遏,却又无可奈何。
气过太子,她只觉着困意上涌,也不管外面的人怎样想,便靠着马车,闭眼休息起来。
定远侯府中,乔钰内心焦乱如麻,不住地在前院中来回走动,时不时向外张望。
他今日没有去诗会。
在他得知那枚令牌在京城中昂贵的价格时,他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将令牌退了回去。
“表姐,这东西太过贵重了,我实在受之有愧,还望表姐收回。”
姜知雪觉着这人有些可爱:“”你不是你也送了我东西?”
“这不一样。”乔钰斩钉截铁道,“我来侯府做客,理应有所表示。但这枚令牌,已经超出我能够承受的价值的数倍,我既无法回赠等价之物与表姐,也不能欣然昧下。”
“表姐你别让我为难。”
旁人求之不得的东西,到了乔钰这里,反倒成了“为难”。
姜知雪当时觉着这人怕是读书读痴了。
而现在的乔钰,却恨死了当时坚持退还令牌的自己。
月满西楼出了刺客,宾客有死有伤,伯母去接表姐至今未归。
怎么想,都坏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