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杀?若是他杀,罪犯又为何人?命案之事,怎不见侯爷上报大理寺?
还有,侯爷之女位于村落村长是否可知?里长可知?若知可曾上报县衙?”
苏庭:“臣……臣……臣夫人还不知此事,臣未敢告诉,臣……本打算这就让人调查,不好惊动大理寺,至于村民……臣没来得及问。”
“永安侯,这可就是你不对了,小孩子都不会撒谎了,你一个大人还敢撒谎?怎么,是想犯欺君之罪吗?”大理寺卿齐大人怒道。
永安侯咚的一下跪在地上,“臣不敢,臣说得句句属实。”
“你夫人不知道你女儿的死亡?你接了假女儿回府你夫人还不知?”
苏庭直抹汗,“夫人她……她之前就因为小女的事伤了心智,有时糊涂有时清醒,我只是告诉她女儿就是这副模样,是她之前生病记错了,她就信了。”
众臣不得不佩服,这个苏庭真是谎话张口就来,还说得这般天衣无缝。
“皇兄,岳父大人他说得句句属实,他和岳母因为苏曼的事情难过了好久,他们并没有错,错的是那个苏曼,她若不是给臣弟下药,岳父岳母也不会把她送回乡下。”三王爷开始上前求情。
蠢货!
皇上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吐槽这个弟弟,干脆撇开眼,眼不见为净。
“三王爷如何得知下药的乃苏曼而并非别人?”袁修寒冷道。
“当然是侯府下人作证。”
“皇上,既然如此,那苏曼的死便交由永安侯来调查吧?至于苏曼下药的事,毕竟牵扯到皇室,应由大理寺接管。”
皇上抚了抚胡须,“子修说得对,永安侯,苏曼的死就交给你调查,务必将尸体找到,大理寺协同监管。至于苏曼下药的事,就由大理寺来查。
哦,永安侯要好好看管府中所有下人,若是有一人畏罪死亡,那么永安侯府全府皆罪!”
满满扭过小脑袋看向皇上,而皇上也正笑眯眯地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