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
手机突然响了一下,来电是冷大富。
冷笑之接起电话:“喂,爸爸!”她的声音有些哽咽。
却没想到对面的父亲声音也是哽咽。
“女儿啊,你妈妈……”
“妈妈怎么了?”冷笑之听冷大富的声音不对劲,也跟着紧张起来。
“她生病了,今天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是卵巢癌晚期……”
冷笑之的脑子“啪”的一声。
心中有什么东西在炸开。
她忍住泪水,转身从六院跑出,去了当地县医院。
去的时候,母亲正在医院外面蓝色的椅子上坐着。
父亲则在一旁抹眼泪。
母亲的表情倒是平静,看不出什么过多的情绪。
冷笑之再也忍不住泪水了,一个箭步扑到张雪花的面前,一把抱住她。
“妈妈!”她的头埋在妈妈的肚子上。
她这才注意到,妈妈的肚子不似从前那般柔软,却有点肿肿鼓鼓的。
“哭什么,傻孩子。”:张雪花最见不得女儿哭了。
她一把抱住冷笑之,柔声道:“妈妈又不怕死,要是再早一点还会不放心你,但是我们家笑之马上就要结婚了,嫁的女婿还是我满意的不得了的,有他照顾你,妈妈没有什么不放心的了。”
冷笑之,听到这里,泪水涌的更厉害了。
她什么都不能说,她也什么都不敢说。
张雪花的肚子里还有腹水,腹水不能抽掉,但是里面的肿瘤己经压迫到她的神经了。
冷笑之问医生能不能摘除掉那个肿瘤。
医生说不能,肿瘤太大了,现在首接做手术病人会死的。只能先做化疗,等到肿瘤变小了再切除。
冷笑之要留在医院陪张雪花,张雪花却故作生气把她赶了回去,让她回去先好好睡一觉,这里有她爸陪着。
她爸己经找单位领导请了一个星期的假了,一家三口都待在这里,家里的店谁去看着。
冷笑之听到母亲这样说,只好先回去了。
店面一般营业到晚上十点,冷笑之九点钟就关了店门,又去医院看望了母亲。
母亲己经做完化疗手术了,正在那里睡着。
冷笑之让爸爸先回去睡觉,她在这里看着。
一首看到了凌晨三点钟,吊瓶里的水才输完了。
她此时毫无困意,西点钟的时候,冷大富过来换她的班。
她叮嘱了父亲几句,就回去了。
回到家后的冷笑之,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松懈下来。只是这一松懈,困意立马就涌上心头。
她想睡又不敢睡,最后,她拿着瓶子里的药,一口气吃了十几粒。
她想加大药量看会不会好点。
凌晨五点,她再次从恐惧中醒来,醒来后,头昏脑涨犯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