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专门用来电击的椅子上。
只是这一次,医生没有再扣住她的双手双脚更没有在她头上插上花花绿绿的线。
40来岁的中年男人,手部微微有些粗糙。
他的指关节触在她细嫩的却又苍白的皮肤上。
“你是我们整所医院最漂亮的病人。”
他一颗一颗的解开她的衣服上的扣子。
冷笑之心里在暗念,忍耐,忍耐,那几个女病人都是这样子的啊。
只要忍耐了,就不会再被电击了。
男医生的吻落在她的皮肤上。
“冷笑之病人,你真美……”他带着烟味的嘴从他脖子处萦绕。
她觉得恶心,说不出来的恶心。
她看到一只巨大的冰冷的蜥蜴趴在她的身上。
她拿起桌边的一只麻醉针猛的扎入蜥蜴的脖子上。
蜥蜴从她的身上滑落。
她拿走了医生身上的备用钥匙,接着装作无事发生的从治疗室里出去。
现在时间,晚上八点。
她是最后一个需要电击的病人,电击时间半小时,还有20分钟,护士就要进入清理病房。
她绕到存物室,拿钥匙打开了自己编号的柜门,拿到了她存放的电话手表。
电话手表己经没有电了。
她迅速收拾好一切,打开了紧锁的消防门。
逃之夭夭。
医院很快发现病人不见了。
冷笑之这时候己经跑到了医院大门外了。
她一刻也不敢停歇,她一首往前跑,一首往前跑,她不知道跑了多久,最后躲在了一条漆黑巷子里的垃圾桶边。
她在随身的包里翻,想要翻到一点钱。
索性,包里真的有张50块钱的纸币。
她拿着纸币,按照记忆打了一辆车。
打车的钱不够,司机半路给她放下来,她只好一边走一边问路。
最终在凌晨三点左右,她走到了方协宇所处位置的小区。
她坐在花坛边上歇息了一会。
最后又拿一块钱,找一个烟酒店的老板给电话手表充了个电。
她用开了机的电话手表再次拨打了过去。
方协宇的声音传来……
冷笑之言简意赅:“我就在你家楼下,我从医院跑出来了,我后悔了,我在这里等你。”
方协宇那边再次挂断了电话。
凌晨五点,冷笑之靠在花坛边上睡着。
保安来赶过她好几次,都被她以等人为由搪塞了。
她手上抱着包,瘦成了一根长长细细的火柴棍。
一道光打在了她的脸上。
她睁眼拿手去挡。
下一秒,看清了车牌号。
是方协宇。
她迅速起身,狂奔到他的车子旁,拍打着车窗。
车窗半放下来,方协宇看都没看她。
嘴里冷冰冰的声音。
“滚开!”
“求你了,让我和你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