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听觉和嗅觉异常灵敏,攻击力更是惊人。¨卡¨卡/小+说-徃· ′追_最?鑫`彰.节*
林远深吸一口气,冰冷的空气灌入肺腑,让他更加清醒。
他将红桃钥匙收好,然后转身,沿着走廊向外走去。
他的脚步放得极轻,每一步落下都小心翼翼,尽量不发出任何多余的声音。
楼梯间的墙壁上,可以看到一些干涸的黑色污迹,像是凝固的血液。
还有一些爪痕,深深刻入水泥墙壁之中,触目惊心。
这些痕迹,都在无声地诉说着这里曾经发生过的惨烈战斗。
越往里走,空气中的腐臭味就越发浓重。
那是尸体腐烂后特有的,令人作呕的气味。
终于,林远来到了一楼。
一条狭窄的通道出现在眼前,通道的尽头,隐约可以看到一扇虚掩着的门。
那里,应该就是靶场的入口。
林远停下脚步,侧耳倾听。
除了自己微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通道内一片死寂。
但这寂静,却比任何声音都更让人感到不安。
他缓缓抽出腰间的军用匕首,反手握住,冰冷的金属触感让他感到一丝心安。
然后,他像一只敏捷的猎豹,无声无息地贴着墙壁,向靶场的门摸去。
靶场的门是一扇普通的木门,上面布满了弹孔,边缘处还有被利器劈砍过的痕迹。
林远伸出手,指尖轻轻搭在门板上。
就在他准备推开门的瞬间。
“嘶——嗬——”
一声极其轻微,却又异常清晰的,如同蛇类吐信般的吸气声,从门缝中断断续续地传了出来。
林远瞳孔骤然一缩。
是舔食者!
他立刻屏住了呼吸,身体紧紧贴在冰冷的墙壁上,一动不动。
手电筒的光线被他压得很低,只在脚下形成一小片光晕。
他小心翼翼地,将眼睛凑近门缝。
门缝很窄,视野有限。
但借着从门缝透进去的微弱光线,以及他手电筒余光的反光,林远还是看到了靶场内的一角。
然后,他的心脏猛地一沉。
手电筒的光柱,在他推开门扉的刹那,下意识地向上抬起,扫过靶场的内部。
光柱定格在前方不远处的一面墙壁上。
一只通体血红,皮肤如同被剥掉了一般,露出鲜红肌肉组织的怪物,正如同壁虎般紧紧地攀附在墙壁上。
它那不成比例的巨大脑袋上,没有眼睛,只有暴露在外的,布满褶皱的大脑。
锋利如剃刀般的爪子,深深地抠进水泥墙壁之中。
一条长长的,分叉的舌头,不时从它那布满利齿的口中弹出,发出“嘶嘶”的声响。
舔食者!
就在林远手电光照到它的同一时刻,那只舔食者似乎感应到了什么。
它那丑陋而巨大的脑袋,猛地一扭,毫无征兆地转向了林远所在的方向。
虽然没有眼睛,但林远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冰冷而嗜血的“注视”,锁定了自己。
林远的心脏,在这一刻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几乎要停止跳动。
他全身的汗毛,在一瞬间根根倒竖起来。
强烈的危机感,如同冰冷的潮水般将他淹没。
他甚至能闻到从舔食者身上散发出的浓烈血腥味,以及一种类似于腐肉的恶臭。
但他毕竟是经历过生死考验的人。
极致的震惊过后,林远强行压下心中的悸动,稳住了自己的心神。
他知道,此刻任何一丝慌乱,都可能导致致命的后果。
舔食者没有视觉,主要依靠听觉和嗅觉来感知猎物。
他必须保持绝对的安静。
林远缓缓地,一点一点地放低了手中的手电筒,让光柱重新回到地面,避免首接照射到舔食者。
他的呼吸变得极其轻微,轻到几乎无法察觉。
他强迫自己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每一步都如同踩在棉花上一般,轻手轻脚地,向着靶场内部,记忆中办公室所在的方向,缓慢地移动。
那只趴在墙上的舔食者,丑陋的脑袋依旧朝着林远的方向。
它不时地扭动着,长长的舌头在空气中甩动,似乎在捕捉着任何可疑的气味和声音。
它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嗬嗬”声,充满了威胁与暴戾。
林远能感觉到,那怪物的“注意力”始终没有离开自己。
他